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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存在的意义（第1页）

伊安·瓦斯提的突破性构想立刻得到了Veda的批准，尽管874的核心程序中依旧残留着对那道异常指令的隐忧，但优化工程还是以最高优先级全面启动了。

格纳库内，技术团队如同精密的齿轮般高速运转起来，针对能天使和主天使的优化与对圣约，自由高达的GN太阳炉适配改造同步进行。

就在这片机械与能量交织的忙碌景象之外，天使宫下层，那个被冯恩·史帕克无意中激活的空白容器，正经历着一种茫然而孤寂的苏醒。

她赤着脚，走在冰冷光滑的金属廊道上，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白色防护服。

过往的技术人员对她投来好奇或疑惑的目光，但都被她空洞的眼神无视了。

她没有目的地，只是本能地移动，仿佛在寻找某种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意义。

她走过轰鸣的机房，穿过寂静的数据存储区，最终，在某种无形的牵引下，她来到了凌牙和基拉所在的休息区门外。

门滑开了。

正在休息区内，一个百无聊赖地摆弄着系统中卡片组合，另一个则安静阅读着天人提供的基础技术手册的凌牙和基拉，同时抬起了头。

站在门口的少女，眼神空洞，表情空白。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不进来，也不离开，只是用那双缺乏焦点的紫色眼眸看着他们。

基拉微微一怔，出于礼貌和一丝警惕。

他放下手册：“你好，请问……找我们有事吗？”

少女没有回答，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波动一下，仿佛根本没听到基拉的话。

她的存在本身，就散发着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异样感。

凌牙挑了挑眉，放下脑中系统的界面。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874？不对这个应该是她的载体887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凌牙尝试用更随意的口吻打招呼。

“迷路了？还是被哪个无良研究员赶出来了？”

少女但依旧没有回应。

她只是偏了偏头，一个极其细微的，近乎本能的动作。

凌牙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行。

他收敛了平时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神变得认真了些许。

“听不懂我们说话？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放缓了语速。

少女的嘴唇轻微嚅动了一下，发出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不知道。”

就在这时，休息区内的一个通讯屏幕亮起，874的虚拟影像浮现，她的目光落在门口的少女身上，电子音平静地响起：“识别代码：887。非战斗序列，泛用型辅助单位。暂定名称：哈娜优。”

哈娜优果然是他。

过了好一会儿，她用那种干涩，缺乏抑扬顿挫的语调，缓慢地说道：“我……不知道。他们……在忙碌。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为什么……存在？”

“为什么存在？这个问题可真是问到点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