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上一方绣着兰草的手帕:“公主,您的眼睛都哭肿了,先用温水敷一敷吧?”韧秋则落后半步,右手始终按在腰间——方才折伤娟红手臂时用的巧劲还未完全卸下,她警惕地扫视着街面,生怕徐家的人暗下毒手。 “不必。”赵善踏入府门,声音已恢复平日的沉静,“这红肿留着才有用。”她口中的“府”并非皇宫,而是皇帝特许她暂住的前朝旧宅“永安堂”,虽不及东宫奢华,却胜在清净,更重要的是,这里是她暗中联络旧部的据点。刚进正厅,一个身着灰袍的小厮便躬身上前,递来一枚刻着“鸠”字的竹牌——这是墨鸠派来的暗线。 赵善接过竹牌摩挲片刻,指尖触到背面细密的刻痕——那是顾尘卿传回的消息:墨相已在朝中将“昭阳”封号与“安抚前朝旧臣”的议题绑定,三日后的朝会便会发难。她唇角微扬,将竹牌递给韧秋:“按老规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