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剩下了自己心脏不停跳动的声响。 后来便是他说开了她的心结。 谢凌以为往后便可以这样与她长长久久,他克制住了将她收入房中的冲动,想着与她这般兄友妹恭下去也挺好,在他研磨作书时,她会捧来青瓷茶盏,会心心念念着他的安康,于他而言,已是知足。 他与她就这样细水长流,晨昏相伴。 而表姑娘也会经常与堂妹们过来他的庭兰居来坐坐,待她掀开门帘进来,一缕甜香便猝不及防钻入鼻腔,谢凌顿指,一颗心已被揉皱。 她一声又一声的“兄长” 唤醒了他的道德,于是谢凌抿唇垂睫,默默将自己的那点私心压了下去,让其越磨越深,却永不能示人。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一切都变了? 不知是不是他敏感了,总觉得表姑娘有意无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