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沈梨初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喷张的轮廓和那处坚硬如铁的、令人心惊的灼热!
那属于成熟男子的、充满侵略性的存在感,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却又无法逃离。
谢怀景的唇舌终于稍稍离开了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瓣,沿着她精巧的下颌线,一路烙下滚烫的吻痕,滑向她脆弱的、微微跳动的颈侧动脉。牙齿在那细腻如玉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啮咬了一下,带来一阵刺痛和更强烈的战栗。
“姝姝…我的…”谢怀景含混不清地低吼着,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带着浓重的情欲。
就在沈梨初浑身不自在时,压在她身上的谢怀景猛地发出一声痛苦压抑的闷哼,“唔。。。”
随后她便感觉到身上沉重的压迫感骤然一松,她惊魂未定地看去,只见谢怀景竟硬生生地推开了她,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后背重重撞在房间中央的圆桌边缘!
他的眼神在迷乱与清明之间剧烈挣扎,额上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般淌下。他死死咬着下唇,甚至咬出了血丝,试图用剧痛唤回理智。
“不…不能…”谢怀景痛苦地喘息着,目光扫过沈梨初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和凌乱的衣襟,眼中充满了自责、痛苦和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欲望风暴。
下一秒,在沈梨初惊愕的目光中,谢怀景猛地拔出一直藏在腰间的贴身匕首!
寒光一闪!
锋利的刀刃毫不犹豫地划过他紧实的左臂,鲜血瞬间涌出,洇湿了他玄色的衣袖,滴滴答答落在光洁的地砖上。
剧烈的疼痛如同冰水兜头而下,瞬间压制了他体内翻腾的邪火。
谢怀景轻哼一声,靠着桌子滑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眼神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但脸色却因失血和药力的双重冲击而苍白如纸。
“殿下!”沈梨初被方才那一幕给刺激到双眼发红,飞扑到他身边,眼泪夺眶而出,“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样!”
她手忙脚乱地撕下自已内衬最干净的里衣布料,颤抖着手去按压他血流不止的伤口。
“别怕…死不了…”谢怀景虚弱地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声音沙哑得厉害,“不能…伤了你…尤其是在…那种情况下…”
他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后怕和深深的怜惜。
沈梨初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看着他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感受着他身体的微颤和虚弱。
她一边仔细地系好布条,一边低着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殿下…方才…在大厅里说的…‘未来太子妃’…是真的吗?”
沈梨初不敢抬头看他,生怕那只是一时情急的权宜之计,怕那只是自已的一场幻梦。毕竟小说中她只是一个侧妃而已,怎么可能会影响到男主直接让她做太子妃呢?
谢怀景垂首凝着她低垂的、沾着泪珠的睫毛,看着她为自已包扎时小心翼翼的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盈满泪水的、带着不安的狐狸眼看向自已。
谢怀景的目光深邃而专注,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和不容置疑的深情,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她的心上:
“沈梨初,你听好。”
“不是权宜之计,不是戏言,更不是利用。”
“我谢怀景,这一生,太子妃的位置,只为你一人而设。”
“也只会是你一人。”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江山万里,不及你一笑。”
“前世…今生…来世…我只要你,也只认你。”
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滚烫的烙印,深深地烙印在沈梨初的心上。
巨大的、失而复得般的狂喜和汹涌的爱意瞬间淹没了她。眼泪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是滚烫的幸福。她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未受伤的腰身,将脸埋在他带着血腥味的颈窝中,哽咽着:“我信…我信你…殿下…”
谢怀景用尽力气回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感受着她温热的眼泪浸湿自已的衣襟。身体的痛苦尚未平息,药效的余威仍在隐隐作祟,但怀中真切的温软,却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宁。
“姝姝…”他低叹一声,带着无限的宠溺,“以后,别再让自已涉险了…等我回来,万事有我,不要伤害了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