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连着好几天不能正常的敲击键盘,不能织毛线手套和围巾,当然妈妈也不会再顿顿饭后督促我背负着劳动最光荣的信念去洗碗。算是理所应当的享受了几天悠闲日子。
而即使有邦迪防水创可贴不停的更换,伤口依旧愈合的很慢,等到指甲旁边的肉渐渐褪去了黑紫色的时候,都已经是半月有余,而且指甲表面已经严重变形,鼓凸不平的样子真是丑陋不堪。
好歹现在不疼了。再想起妈妈的话,就觉得不仅老套和俗气,怎么连在大部分场合都有机会被亲切的叫做奶奶的人也会矫情了?
——名副其实的白眼狼。
'妖。今日。'
似乎这个字在所能接触到的官方和私家媒介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大概现在正经八百的做人真的落伍了吧。
夜里10:20准时被迫把电话挂断后,果真就没再找到任何给手机充费的途径。
不知道那可恶的人妖是不是还在意犹未尽的联想着我是如何笨拙的搜寻网银以及支付宝以以及财付通到11:20。他给我规定的一个小时的时限终于没有突破。
的确很颓丧。好不容易不那么笨了还都提示服务受限。而不明究竟的人妖躺在柔软的被子底下偷偷笑我多少回亦不一定。
说一个男人长的像人妖是不是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他的外表很有魅惑力?
但他适可而止的取悦于我,不仅仅是相貌上的优势。正如我适可而止的取悦于他。
当我对某些人表现出来的龌龊行径大加鄙视,认为自己在几分醋意下的出言不逊完全符合情理颇为理直气壮的时候,他用一句话就展示了他的宽容。这方面我不及他所以他即使出生在89还是当之无愧的做了我哥。
在对某些人或事或情绪或意志发生自我分歧的每一次,不管他是怎么对我循循善诱还是误导蛊惑,我想,许多年后,能让我怀着舒畅的心情不分巨细的回忆起往事的,他是绝对至关重要的成员之一。
另,其他和我保持亲密关系的各路妖们让我明白,妖不是孽的唯一主语前缀,也不是邪恶为本的代名词。
'腰。阵日。'
不起早的每天都几乎是在适合释放慵懒的午间随意洗漱后就坐在朝南的小窗户旁,等待阳光毫不吝啬的逼进来,然后拿一副怡然的表情看被百叶帘分割出的光线无规则的浮上桌面,浮上不够修长的手指,也浮上一只白底带红玫瑰花图案的细瓷杯上。
偶然发现越是在强光下,面部五官越显得柔和,而且看上去像是肤质很细腻的样子。从另一个角度说,光,反而模糊了我的轮廓,很自然的削去了一直过于在意的身体曲线不甚美好的边缘。
然后,想起一个成语,杨柳细腰。
记起以前养猫的时候,总是喜欢看猫伸懒腰,那样子娇憨的过分,让人禁不住心里多出几丝爱怜。可我并不爱猫,原因仅仅是猫太会叫春。尤其在后半夜,那任何生物都模仿不来的声调不单单淫荡的让人毛骨悚然,更像被施暴的婴儿吊着本来稚嫩的嗓门在强行以最高阶的音量啼哭。
把这么多年来深深浅浅的阅历审视一遍,发现只是后天养成懒惰习性的我,最恰当的态度就是怀着一份强烈的鄙夷心,无休止的嫉妒着言行不够检点却招很多人疼爱的猫。
可以不淑女。可以不可人。可以不姣俏。可以没有大眼睛长睫毛深酒涡。
啊呀呀,我就想要小蛮腰。
如果有谁对我说:亲爱的,想画一幅画给你,没有任何附属物做背景,只画上你的腰身。如何?
我整个人的里里外外将会发生什么物理或者化学反应?
'咬。浮日。'
逐渐适应了在文档里编派上乱糟糟的几乎无关联或者没理由关联到一起的字词,它们怎么搭配都诠解不了长短不定厚薄不均轻重不一的思绪。
书,忘了怎么读。纸,忘了K本代号。这些雅致的工具似乎是很久远以前的心爱之物了。
从稍稍懂了一些两性心理及精神方面的相关知识之后,反而更看重单纯的执子之手的示爱方式。
然而浏览了不少现实中的两情相悦,总片面的以为它内在涵盖的侧重点归根结底还是在于情色之悦。
温故知新后,依据只会教唆我遵从语法句式的旧课本,造出一个尚算规范的排比句:你手牵我手,你唇触我唇,你心知我心。
换个表达方法吧。用咬的。
手咬手。唇咬唇。心咬心。
是不是生动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