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在床上抱住自己,如同身处兵荒马乱的年月。
手背莫名其妙又再破出一个口,出血才知道疼。这是某一个预警。只是不知指向何处。
一些东西落在地上不见了。
某只耳钉,某个卡子,手机摔出的零件,找不到它们在哪里。
于是它们都隐匿在屋子里,做时光的碎片。
我也隐匿在这个屋子里。
还没到或迟到的,是一个晚看到的幻灭。
………
想。
有时候一首歌会让我想起你。安静的听。在暗黑中如同看到光芒。
我们在一起的时光那么少。少得可怜。少到没有那天。
如果与某个人产生牵连。等待与思念,是昂贵的付出。
我还想做我自己。你也一直是你自己。
我需要强大的安全感。除了温和的感情,还有戒掉一切的内心。
你爱我。但是不足以承担爱。
这样宁可想成只是一个孩子的感情。这样比较容易释然,不去纠结。
是的只是个孩子。
这是一个臆想的故事。
………
倦。
到了嗜睡的季节。在猎猎的冷气中,觉得又冷又倦。
在倦里居然伏在胳膊上睡去。
很多人都在找自己,或找别人。我知道我自己在哪里。可是我找不到你。没有一个完整的收梢。陪到最终,还是自己。
我依旧还是如此挑剔。 。 想看书来
■杯水。日集。
文蛹裳
——只是随心所欲敲出的谐音字和随心所欲延伸的字义么。或许。
'药。昨日。'
妈妈一直冠以我一个独具中国特色文化气息的名讳——白眼狼。
一向不服管教的我反而很得意,拿着这三个字到处招摇,炫耀着我的没心没肺。
小拇指的指甲被盼盼防盗门的门框挤到的那天,是妈妈硬要陪着我才去买了创可贴。
我一路嘶嘶的叫嚷着疼,妈妈用一种让我觉得陌生的感天动地般的口吻说:孩子,十指连心怎么会不疼啊。
当时,这句话像一根银针,一下子扎到了我那根连心的神经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