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哲学,那么这个故纸堆里的老头如何成了小布什外交政策的“教父”?原因是 据说
施特劳斯三、四十年前就开始精心培养一些反动苗子,如今这些苗子出息了,就猫在布什的
政府和智囊团里与人民为敌。最有代表性的,是美国国防部副部长
Paul Wolfowitz 他是美
国著名的新保守主义者
Allan Bloom的学生,而
Allan Bloom则是施特劳斯的学生。美国国防
政策委员会的主席
Richard Perle也被认为是一个施特劳斯党的一个根红苗正的党员。William
Kristol是另一个代表,他创办的
The Weekly Standard,是白宫的必读物。他的老爸
Irving Kristol
被认为是美国新保守主义运动政治上的鼻祖。据说,著名的杂志
National Review,mentary,
the New Republic,还有几个最有影响的的思想库
the Hudson Institute; the Heritage Foundation;
blog。sina。sblog_61389f6f0100fpwn。html
the American Enterprise Institute都继承了施先生的遗志,四处散布“反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的道理。
这些“鹰派”的政治家和战略家们几乎可以说是“理想主义者”。他们反对与“专制”国家
贸易正常化,喜欢耍酷“不跟你玩就是不跟你玩,给我吃泡泡糖也没有用”。另一方面,
他们又是坚定的“现实主义者” 没什么耐心对“专制”国家谆谆教导,爱好时不时地展
示他们的肱二头肌。所以他们在外交上反对核裁减,主张“有限战争威慑”,主张美国撤出
“反导条约”。
显然,即使是列出一大堆施特劳斯的徒子徒孙,把这样一个孤僻的哲学家和今天好斗的美国
外交联系起来还是有些牵强。刚才列举的一大堆施特劳斯主义者,只有
Wolfowitz把握要职,
而要说他
30多年前选的两门课导致了今天伊拉克的战火纷飞,这种因果链条就混沌得有些
混蛋了。
然而,施特劳斯又真的和今天的世界没有关系吗?或更进一步说,施特劳斯一生所钟情的古
希腊哲学家们和今天的世界就没有关系吗?这个施特劳斯,这个自言自语了一辈子的老头儿,
是真的倾心于图书馆的角落以逃避尘世的喧嚣,或者,他其实是在开辟另一条道路… 更孤
独也更艰难的道路 来深入这种喧嚣的核心?
施特劳斯经历了德国魏玛时代,和冷战最酷寒的时代,也就是“柔弱的民主制度”经受法西
斯主义和共产主义双重挑战的时代。这个阴影,笼罩了施特劳斯一生的思考,并且决定了其
思想中一个指南针式的主题:为什么会有暴政?为什么在启蒙的日出唤醒清晨之后,“夜,
最漫长的夜”会重新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