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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地投身于工作、战斗或抢救他人的生命中,无法履行自己为人之子、为人之父、为人之夫的责任。有人会认为这不过是编剧或导演在故意地渲染和人为地安排,但现实生活中确实有这样的情况存在。

当我夫人临近预产期的时候,我就告诫自己,在我的孩子出生时,我一定要放下所有的事情,守在夫人床前,弥补上次曾经出现的过错。我暗暗地下定决心,并有意识地放松了前后几天的工作安排,以确保在需要的时候我能方便地离开办公室。

可惜我再一次的犯下了被所有女同胞都认为是不可饶恕的罪行。1995年10月底,同样是在区政府召开的一次会议上,我再次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夫人比预产期提前生育,要进行剖腹产,也要我去医院签字。同样的原因,又一次让我错过了这个赎罪的机会。

我这次没有经过批准就提前离开了会场,一路上我都在祈祷,希望这次我能及时赶到医院,并在手术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但赶到医院时,手术已经结束,我在走廊上看到了从手术室推往病床路上的夫人和女儿。

所有人都知道,女人这种时候最希望共同创造这个胜利成果的人能在身边陪伴,能共同分享这一幸福的时刻,毕竟这是爱情的结晶,是双方结合而形成的新生命,然而我却再一次成为被臭骂的对象。

女人的伟大恰恰在于,她们能比男人更能承受这些被人们无法理解和原谅的现实,她们能用宽广的胸怀容纳这些男人所犯下的错误,并一如既往地承担起做母亲的责任。所有的男人都是在这种伟大的母爱中诞生的,都是在母亲的责任心中被养育和成长的。

当我们共同庆祝她们的节日时,是否曾想过她们曾经或将要做出的牺牲呢?是否曾在工作与生活之中给予她们尊重和关心呢?是否会从心底对她们多一份崇高的敬意呢?公司的女同胞都曾为了公司的工作而做出过类似我夫人的各种牺牲。

女人不是神,她们也会犯许多凡人都会犯的错误。但我们会把她们奉做是神,因为她们哺育着生命,在延续着人类社会的进程。这个世界中没有男人不成,但没有女人更不能成为一个有生命力的世界了。

很庆幸,在华远有许许多多优秀的女性,她们为华远的成长付出了自己的努力。在她们共同的关心与培育之下,华远走过了24年历程,并将继续扩展着自己的事业。

有幸的是,我与她们能同一天过节。记得小时候,我常常因此而被同学讥笑,还曾想让父母替我改个生日。但成年之后,更多的人则是羡慕我能在这一天与全世界近一半的人共同庆祝,羡慕我能与她们分享节日的快乐。

2007年的妇女节像往年一样,中午在公司的会议室举行了切蛋糕的仪式,全公司在场的员工都无拘束地共同来吃蛋糕,我把送给我的玫瑰花也分别送给了每一位女职工,或者是男士们的夫人,在生日与节日之际,共同度过这美好的一刻。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生日,而是全体女同胞的节日。不是她们沾我的光,而是我在沾她们的光,因此我的生日才被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我也被所有的女士们邀请共同参与节日的活动,共同分享美味的蛋糕。

也许这就是华远企业文化的一种体现,被媒体认为是从来不会笑的我,此时此刻也许是笑得最甜美的一个。

(2007年3月8日)

放开喉咙(1)

2007年国际劳动节前,公司与昌平区黑山寨小学举行了一次联欢活动。目的有二:其一是公司为尚处于贫穷地区的小学校和小学生们组织了一次捐助活动,为每一位在校学生赠送了一个装满全部学习文具的背包;其二是以“华远成长小学”历史重建的方式让全体员工重温了从入学到升旗的过程,并重开了语文、手工、历史、体育和音乐五项课程。

在黑山寨小学简陋的校舍和破损的桌椅中,我们再一次带上了红领巾,再一次从起立向老师问好、从遵守小学生的课堂纪律到排队集合等活动中寻找过去的经历,回味童年的时光,体验贫困地区学生们的生活状况。通过了解农村与城市的差别,我们反思处于幸福生活之中尚不知福的愚昧,以及重塑人生观与企业观。

我们在这里的每一节课要重申的不只是文化,对于文化程度普遍在大学以上水平的员工来说,更重要的是生活的重新体验。虽然课堂上讲的也并不是小学的识字与“1+1=2”的内容,但毕竟还是知识类的东西。

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也不是学校破旧的校舍与课桌,更不是臭气熏天的厕所。我是当过兵、插过队的人,在比这更艰苦的条件中生活过很长时间。我也重返过插队的地方,去了解几十年后那里的变化,那里仍然比北京的深山沟条件更差、收入更低。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堂音乐课,让我从“放开喉咙”中联想到中国的经济发展与政策传导的关系。

我们在音乐课中要学习的是唱《同一首歌》。但音乐老师既不教我们识谱,也不教我们拍节,而是从声乐与器乐的发声原理开始,告诉我们声音是如何产生共鸣的,如何“放开喉咙”,并用拍手、鼓掌与用手指敲打喉咙的方式,简明易懂地解释了空间产生共鸣的发声原理。

在讲到如何用喉咙发声时,老师又告诉我们各种元音在口腔中软腭与硬腭之间不同位置的音阶,以及音束传导的方向,以保证发声的正确性。发声中自己听到的声音与别人听到的声音有差别,当自己发声时,声音通过骨头传导,因此称为“骨导”,而他人听到的声音则通过空气传播,因此称为“气导”,

这两种内外有别的传导方式让声音产生了差别。当我们唱“啊”的元音时,别人听到的并不是“啊”,必须在发“啊”的音时向“欧”的元音倾斜,这样在自己的“骨导”中传出“欧”的元音时,别人在“气导”中听到的才是正确的“啊”的音。

我小时候接受的教育中也许有这些原理性的教诲,但并未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今天听到这些则产生了许多的联想。

中国的宏观调控已经持续了几年,尤其对房地产行业更是施以重拳,但都未能产生令民众或政府满意的效果,也许其中的原因就在于没有“放开喉咙”。

收紧土地与信贷的闸门等于是封闭了房地产市场化的“喉咙”。限制了供给与需求,等于是只给市场留下了一个狭窄的通道,让一股洪流拥挤在这小小的通道中打架,自然就会泛起无数的浪花,也必然会泛起一些看似“泡沫”的波澜。

当将保障居住权利与市场化地改善居住条件混为一谈时,这股潮涌就成了合二为一的一种力量,汇集于一个通道之中,如果这个通道被关闭到极度受限的地步,这股潮流必然像脱缰的野马,无论如何都不会按照从上而下的预定轨道奔跑。

两千多年前,李冰就用“放开喉咙”的方式解决了都江堰的水利问题。这个水利工程不是通过拦河筑坝、在“喉咙”中塞上一个闸门去人工调节流量,而是完全地“放开喉咙”,让水流更加通畅。这渠道的七成之水就等于市场经济中的商品房,而那三成之水则应是政府提供的社会保障。人工调节闸门时,如果只放一头,另一头就可能会出问题。而如果“放开喉咙”,只设规则,不设闸门,把两头都放开,保持着一种有比例的相对平衡,就可能相安无事了。

就像唱歌一样,任何时候如果不能“放开喉咙”,大约都不可能唱出什么好歌来。嘴里含着糖说话的滋味大约和紧憋着喉咙唱歌的滋味差不多吧。

连续几年出台的调控政策,每次都引起无数的争论。这些反对的、不满的和明着不说暗着博弈的声音,既有来自于市场经营主体的,也有来自于广大消费群体的,同时还有来自于地方政府官员和管理机构的,甚至于平行的管理机构与上下级之间都无法达成共识,这大约也与没有“放开喉咙”有关。。 最好的txt下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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