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进行得很激烈。前九洞,四人杆数咬得很紧。后九洞,竞争进入白热化。顾千羽一个长推抓鸟成功,得意地看向我们;宋清辞紧接着就在一个五杆洞两上果岭,射下老鹰,扳回优势;沈雨晴则不声不响,稳扎稳打,标准杆上果岭率极高。
我则混迹其中,杆数始终与她们保持微妙的平衡。
最终,当第18洞的推杆全部进洞后,我们四人聚在果岭边,核对记分卡。
结果令人意外——顾千羽、宋清辞、沈雨晴三人的总杆数,竟然一模一样!都是标准的par(平标准杆)成绩!我则以一杆之差的微弱“优势”……或者说“劣势”,位居第四。
三个人看着相同的数字,都愣了一下,随即面面相觑。
“这……”顾千羽挠头,“平局?”
沈雨晴苦笑:“没想到这么巧。”
宋清辞则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赌约出现了意外情况。三个人赢,或者……三个人都没赢?”
按照赌约,我该归胜者。但现在有三个胜者。
顾千羽眼珠一转,打了个响指:“平局也有平局的解决办法!这样,晚上一起吃饭!吃完饭……咱们抽签!抽长短签,按顺序来!这样总公平了吧?”
这个提议……沈雨晴和宋清辞对视一眼,似乎觉得这有点荒唐,但看着顾千羽兴奋的样子,以及……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分配”我这个“彩头”了。两人最终都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于是,傍晚,我们在俱乐部的高级餐厅共进晚餐。气氛比下午打球时更加微妙。三位女士都刻意打扮过,比下午的运动装更添风情。晚餐的话题围绕着白天的球局、公司近况、还有一些轻松的八卦,但每个人似乎都在等待着餐后的“抽签仪式”。
餐后甜点用完,顾千羽变戏法似的拿出三根一模一样的牙签,背在手心弄乱,只露出同样长度的顶端。
“老规矩,抽到最长的第一个,最短的最后一个。阿清,你没意见吧?”她看向我。
我能有什么意见,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顾千羽将手伸到沈雨晴和宋清辞面前。沈雨晴深吸一口气,抽了一根。接着是宋清辞,她表情平静地抽了第二根。顾千羽自己留下最后一根。
三人同时亮出牙签——沈雨晴的最长,宋清辞次之,顾千羽的最短。
“哈哈,雨晴第一!恭喜!”顾千羽虽然自己是最后,但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沮丧,反而有种看好戏的兴奋。
沈雨晴看着手里的长签,脸上微红,但眼神明亮,看向我。
宋清辞看着自己的签,表情依旧淡然。
顾千羽则笑嘻嘻地说:“那今晚就这么定了!阿清,你先‘陪’雨晴,然后清辞,最后是我。放心,我们别墅都离得不远,转场方便!”
于是,这场由高尔夫球局引发的、有些荒诞又香艳的夜晚,就此拉开序幕。
我首先去了沈雨晴在星居的别墅。作为法务总监,她的别墅布置得简约而富有格调。没有太多废话,或许是抽到第一签的兴奋和难得的机会,她一改平日的严谨,展现出热情似火的一面。我们在她宽敞的主卧里尽情缠绵,她熟悉我的身体,也懂得如何引导彼此获得最大的快乐,专业领域里的冷静克制在此刻化为奔放的热情。
两个多小时后,我离开沈雨晴依旧有些温热的床榻,步行前往不远处的宋清辞的别墅。
清辞显然还没睡,客厅里亮着阅读灯。看到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迎上来,很自然地帮我脱下外套。她的吻不像沈雨晴那样热烈,却带着一种深沉的眷恋和独有的默契。在她雅致的主卧里,我们的结合更像是一场灵魂与身体的双重交流,舒缓而深入,充满了彼此信任和理解的温暖。我们相拥着低语,分享着白日里未尽的思绪,也在亲密中巩固着那份超越寻常的伴侣之盟。
最后,我来到顾千羽的别墅时,已近午夜。她却依然精神奕奕,穿着性感的睡袍,手中还端着一杯水。“终于轮到我啦!”她笑着把我拉进去。作为总裁,她的风格总是直接而充满掌控欲。这一场缠绵,更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激烈,刺激,充满了挑战与回应。
当一切平息,顾千羽心满意足地在我怀中沉沉睡去。我看着窗外的天色,已近黎明。按照“顺序”,我本该悄悄离开,回到自己的主别墅。
但我没有。我轻轻起身,没有惊动熟睡的顾千羽,穿好衣服,再次走出了她的别墅。
晨光熹微中,我回到了宋清辞的别墅外。用她给我的备用钥匙轻轻打开门,走上二楼。主卧里,清辞似乎睡得并不沉,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到去而复返的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沉的温柔。
我没有解释,只是脱去外衣,重新滑入她被窝,将她搂进怀里。
“怎么回来了?”她在我耳边轻声问。
“想陪你到天亮。”我低声回答,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没有再问,只是更紧地依偎过来,将脸贴在我胸口,很快再次沉入安心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