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倪雅楠即将远行的最后一刻,我们没有浪费这宝贵的相聚时光。也许是离别的催化,也许是知道即将长久的分别,晨间的缠绵比昨夜更多了几分不舍的缠绵与深入的眷恋。我们极尽温柔,也极尽热烈,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和温度牢牢镌刻进身体的记忆里。
当阳光彻底驱散晨雾,我们才不得不分开。一同洗漱,共用早餐。餐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默,离愁弥漫。早餐后,送行的车已等在别墅外。
我亲自送倪雅楠到门口。她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眼中水光潋滟,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清哥,我走了。你保重。”
“一路平安,到了报个平安。”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看着她坐进车里,车窗缓缓升起,最终驶离视线,我心中也掠过一丝怅然。回到书房,我拿起手机,通过私人银行账户,向倪雅楠的账户转入了200万元。备注很简单:改善父母生活,安心求学。几乎同时,我又向远在东北老家、即将赴美的霍玉婷账户也转入了200万,备注类似:孝顺父母,前程似锦。
金钱无法替代情感,但足以表达一份实实在在的心意和保障,让她们和她们的家人,在追逐梦想的路上少一些后顾之忧。
信息几乎是秒回。
倪雅楠:“清哥……!太多了……谢谢你!我会永远记得!等我!”后面跟了一连串流泪和爱心的表情。
霍玉婷:“清哥?!天啊……这……我代爸爸妈妈谢谢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同样是满满的感动。
处理完这些,我暂时放下心绪,想起客房里还有一位昨晚“提前退场”、需要安抚的小寿星。
我走上二楼,轻轻推开客房门。林心茹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看书,看到我进来,眼睛一亮,随即又故意嘟起嘴,别过脸去,一副“我生气了需要哄”的模样。
我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怎么了?还累?”
“哼!”她哼了一声,眼神却偷偷瞟我,“昨晚……雅楠姐姐来了,你就不管我了……”
原来是在为这个闹小脾气。我低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怎么会不管你呢?昨晚不是看你太累,让你好好休息吗?”
“那……那现在呢?”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带着狡黠和期待看我。
答案不言而喻。我掀开被子,将她纳入怀中。晨间的激情再次点燃,这一次,少了离别的沉重,多了安抚和宠溺的意味。林心茹很快便忘记了那点小小的醋意,沉醉在熟悉的欢愉中。她的身体似乎对亲密食髓知味,反应比之前更加敏感和热情,我们再次共同沉溺于欲望的浪潮里。
直到日上三竿,我们才慵懒地起身。林心茹脸上的红晕和眼中的春意还未完全散去,走路的姿势却比昨天自然了许多,只是偶尔看向我时,眼波流转,满是依赖。
午后,我正准备处理无关紧要的事务,手机同时收到了三条信息,分别来自顾千羽、宋清辞和沈雨晴,内容大同小异:“阿清,下午有空吗?好久没活动了,一起去打高尔夫?老地方。”
三个女人约在同一天下午,显然不是巧合。我笑了笑,回复了统一的“好”。
下午两点点,我准时抵达高尔夫俱乐部。顾千羽、宋清辞、沈雨晴已经换好了运动装,正在休息区喝东西。顾千羽一身白色的polo衫和短裙,干练飒爽;宋清辞是浅灰色的修身款,冷静知性;沈雨晴则选了深蓝色,专业中带着一丝利落。三位美女并立,本身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阿清,你来啦!”顾千羽率先看到我,笑着招手。
“三位美女邀约,岂敢不来。”我笑着走过去。
沈雨晴递给我一杯苏打水:“今天天气不错,适合打球。不过光是打球没意思,咱们来点彩头怎么样?”
宋清辞挑眉:“什么彩头?”
顾千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看了看我,又看看她们俩:“这样,今天我们四个打一场18洞的比杆赛。就我们四个,不带助理和球童,自己打。输赢嘛……”她拖长了语调,“谁最后杆数最少,赢了的话……阿清今晚就归谁,陪吃饭,陪……聊天。”她刻意加重了“聊天”二字,意有所指。
这个赌注……我有些哭笑不得。宋清辞和沈雨晴却似乎早有预料,对视一眼,都没反对。
沈雨晴笑道:“千羽姐这主意……有点意思。我同意。”
宋清辞也淡淡点头:“可以。不过,既然是比杆赛,规则要明确,计分要公正。”
“那是自然。”顾千羽信心满满,“谁输了也不许耍赖。”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三位娘子今天是“合谋”来“瓜分”我的时间的。不过,我也好奇她们谁能胜出。“行,就这么定了。不过,谁来做裁判计分?”
“简单,轮流计分,互相监督。”顾千羽道,“开始吧!”
四个人的比赛,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而充满竞争性。平时在工作中配合默契的三位女强人,到了球场上,立刻显露出各自的好胜心。
顾千羽打球风格如其人,大开大合,力量足,追求距离,但偶尔稳定性欠佳。宋清辞则冷静缜密,每一杆都经过仔细计算和观察,力求精准,很少失误。沈雨晴技术全面,经验老到,攻守平衡,心态也很稳。
我则保持着自己的节奏。高尔夫不仅是技术的较量,更是心态和策略的比拼。看着她们三位为了“赢我”而全神贯注、各显神通的样子,倒也颇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