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泽一挑眉:“你还有黑历史?”
牧听语:“”
不但有,而且还挺多的。
什么运动会的时候写广播稿结果把吐槽小段子给投上去了、水课和旁边的同学聊得热火朝天结果发现那是老师、跟辅导员请病假去做兼职结果还没出校门就迎面碰上以上所有事件发生时,韶月几乎都是旁观者,并且会在事后说起时笑得丧心病狂。
可以说,她手里几乎掌握了牧听语大学时期所有的黑历史。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袭来,牧听语急于维护自己的形象,向刑泽一伸手:“手机。”
刑泽一摸她脑袋,随口哄道:“先回家。”
“不行,现在就要看。”
“先回家。”
“不行,现在就要看。”
他们俩像小孩子一样重复拌了几句嘴,刑泽终于无奈道:“真的什么也没说。”
“你就仗着我没手机,不然我早就自己去问了。”
“回家慢慢看。”刑泽说,“等下他们等急了。”
牧听语这才消停下来,隔空用手指点了点他,学着他的口气说。
“行,晚上我再找你算账。”
刑泽:“”
-
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挺晚了。
蒋渔把他们送到小路口,刑泽抱着牧听语回了家。
家里厨房的灯都还亮着,小狗无精打采的趴在门口,见他们回来了,汪汪叫着在他们脚边直打转,一个劲地用爪子扒拉裤腿,一副饿急了的样子。
“你没给小雨吃饭呀?”
刑泽进屋拿了狗粮和奶往盆里倒:“嗯,没来得及。”
“”
听到这句话,牧听语心里一软,低低说道:“涮火锅的菜是不是都准备好了?”
“饿了?”
“不是,”她垂眼看着刑泽宽阔而平整的肩膀,“好可惜,白准备了,那些蔬菜还能放到明天吗?”
“想吃的时候随时都能吃,没什么可惜的。”
刑泽声音平淡,背部和手臂的肌肉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牧听语拄着拐杖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门前小灯的光照在他身上,专注的侧脸在灯光下如剪影。
她突然把拐杖往墙边一丢,俯身趴在了他背上。
刑泽动作一顿,侧过脸看她:“怎么了?”
“没怎么。”她回答,然后黏黏糊糊地去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