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给她找了个‘替死鬼’嘴严得很,还找了金牌律师做辩护人,显然冷媛想一石二鸟,对付你,向陆北撒气!”
霍砚舟见苏嘉觅没了胃口,“这件事,交给我,你把粥喝了。”
苏嘉觅没想到冷媛竟然是个恋爱脑,在陆北那了解了两人的过去后,她不仅迁怒陆北,竟然对她也下手。
霍砚舟见苏嘉觅陷入沉思,面色一沉。
他起身离开前,轻飘地丢了一句话给苏嘉觅,“好兔子不吃窝边草,也不啃回头草。”
苏嘉觅是属兔的。
她无奈苦笑,“我是那种专职咬人的兔子。”
霍砚舟不着痕迹地顿了一下,“我要去公司,你可以叫你朋友过来照顾你。”
这是霍砚舟的家,她暂时居住都觉得不妥,她又怎么好意思叫许瑶过来陪她?
苏嘉觅喝完粥,躺下想睡会儿。
霍砚舟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他慵懒地声音透着疲惫却听得苏嘉觅发麻,“叫你朋友过来,你自己在家,我不放心。”
苏嘉觅仿佛感受到霍砚舟吐在她耳边说话,酥麻一阵。
“好!”
霍砚舟笑音呢喃,“晚上想吃什么发给我。”
电话挂断,苏嘉觅有点恍惚。
许瑶来了后,像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般将霍砚舟的豪宅逛了一遍。
她咋咋呼呼地跑到苏嘉觅那说,“觅觅,我好喜欢地下室的那个楼梯呀,太出片了。”
苏嘉觅住在这的这段时间,她很惬意,因为赏心悦目又舒适,霍砚舟的各方面的品位极佳。
“霍砚舟这个人,衣品好,酒品佳,艺术品位也如你所见。”
苏嘉觅靠在床头上,散着头发看上去慵懒又性感。
许瑶小声说,“这样的男人床品一定也很好,哎,可惜。。。他竟然不行。
你俩住一起这么久,做过吗?”
苏嘉觅喝水喝呛了,“我俩是假的。”
许瑶拿过杯子,“水都凉了,我去给你冲点红糖水。”
“他家没红糖,”
苏嘉觅又说,“倒杯热水就行。”
不多时,许瑶端着红糖水上来,“霍砚舟好细心啊,在直饮水机旁放了一罐红糖,新开封的。”
苏嘉觅平和的目光染上一层柔色,她看向了挂在她房间内霍砚舟“染血”
的西服外套。
另一边,许瑶的男秘书傅珩在霍砚舟的办公室里悠闲地抿了一口咖啡。
他语气讥诮,“你让我律所的律师拒绝冷家的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