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舟看了一眼苏嘉觅的手,“手也伤了?”
像霍砚舟这样的男人不会伺候人,只会被伺候,苏嘉觅怎么可能期待他照顾她,她只是惊讶于他会为她准备粥。
苏嘉觅接过粥碗,是红糖小米粥,里面还有两颗红枣。
她看向霍砚舟,他穿着白衬衫,身姿挺括,双手抄兜地站在那。
苏嘉觅诧异于霍砚舟的细心,但也意外他竟然懂女孩子生理期喝红糖粥这事儿。
可她没再说什么,之前在车里,他因她越界问了不该问的话而不高兴。
此刻,她什么都不会问。
她勾唇,“谢谢霍总。”
霍砚舟垂眸,“你之前这样,是陆北照顾你?”
陆北照顾过,但次数不多,他更喜欢把时间投进工作中去,她多数都是自己在家躺着。
苏嘉觅还没回答,陆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诧异于陆北没被拘留,他竟然还能给她打电话?
霍砚舟轻笑,“你挺有容人之量,还没拉黑?”
“他怎么还在外边?”
苏嘉觅有点质问的语气。
霍砚舟眉宇冷肃,微微蹙起,“先听听他怎么说。”
他竟这么说,难道他知道陆北的事?
苏嘉觅接起电话。
陆北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苏嘉觅,找人对付你的事,不是我做的。
我至少不会用那么卑劣的手段!”
“不是你?谁信呢?”
苏嘉觅听到陆北的声音,已经波澜不惊。
她讥诮,“封阳都交代是你指示的了,只能说冷家给你请的律师不错。”
陆北声音发颤,“苏嘉觅,我们见一面,我有话对你说。”
“我没话与你说!”
陆北还要再问两句,苏嘉觅却挂断电话,又将他拉黑了。
苏嘉觅将手机丢在旁边,继续端起碗喝粥。
她心里有疑惑,却没问霍砚舟。
因为,她现在也不能确定霍砚舟是不是顾及到冷家而放了陆北一马。
霍砚舟抻了西裤坐到床边,“旧情未了?”
苏嘉觅幽怨地抬眸望向霍砚舟,“我对他只有恨,倒是霍总那天说警方去抓人了,可陆北还在外边晃。”
霍砚舟方才听了黎骋的汇报得知事情的始末。
他沉声,“不是陆北,是冷媛找的人。”
苏嘉觅捏着勺子的手顿住,“冷媛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