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红拿起饮料杯跟他碰了一下,问:“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
“人性贪婪是本质,流氓是本性。”
“厚颜无耻!你的脖子怎么啦?”
“被一个漂亮的小姐姐咬了。”
邹红白了一眼,根本不信,问:“吃完去哪?”
“去公园走走。”
“不去,没有安全感,你是危险分子。”
“不如划条红线,红线不可逾越。”
“已经起了贼心,条条框框能有用?”小眼镜红着脸,晃荡着目光说:“我要上大学,我原来想大学毕业我就把我给你。”说着低头吃了起来,吃烤鸭。
“不要过于忧虑。”
文仟尺安慰道:“有人守护着你。”
“是你的妈妈。你就怕你妈妈。”
“我没你想得那么好。”
听起来像是一句废话,其实这话挺实在,文仟尺点了支烟,喘了口气问:“把事说开了好还是不好?”
“当然是好,说透了也就轻松了,懵懂的诱惑捂着不如掀开。”
仟尺笑了,“这手抓过,仍有余香。”
“是不是小碗大小很是柔韧,很是妙不可言?”
仟尺一笑再笑,尴尬一晃而逝,松弛感油然而生,轻松的交往恰恰就是这样有话直说,捂着不如掀开。
两人吃完饭出了饭店没说去哪,相视一笑,一前一后往回走,走的是僻静,灯光幽暗的背街小巷,一看四下没人小眼镜挽上了文仟尺的手肘,身子依了过去说:“吃撑了。”
“真的假的?我摸摸。”
邹红扫了一眼周围,说:“摸呗!”
文仟尺把手插了进去,小眼镜“嘤”了一声,身子跟着颤抖起来。
光线幽暗混沌的巷子有光点在黑暗处闪烁,恍惚间貌似怀春在偷窥,更像是青梅在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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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文仟尺的脑子里满脑子都是陶青梅,不招即来,挥之不去,不断出现的画面犹如昨夜,连绵不绝的喘气声声声入耳。
黎明之际文仟尺昏昏睡了过去,做梦梦见了青梅,青梅向他哭诉活不下去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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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魁戎去市里开会,说好今天决定他的去留。
文仟尺进厂找了两三次,四五次不见人,蔡明德看不下去了,悄默声地向他泄露:一级机密,黄魁戎是去省里开会,开三天。
说完退出一米之外,“哥们,你这坐骑来路不正。”
“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滚!”
文仟尺一把油门0073宛如野马脱缰,蔡明德被马踢了。
文仟尺车头一转去了东升巷,说是去见齐静,其实是放不下小姐姐成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