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险!
还好抱得死紧!
成磊飘了,亢奋中一口下去咬破了文仟尺的后劲,这可是过命的交情。
。。。。。。
回到东升巷成磊心有余悸,向齐静描述,一遍又一遍,总是词不达意,算了不说了,一身尘灰,长发像笤帚,洗澡要紧。
齐静回头找仟尺,仟尺修车去了,说是发动机机油串缸。
什么串缸!其实就是回避,过了这个点,齐静的问责由于欠缺火力而柔绵。
。。。。。。
文仟尺没修车,洗车去了,细细地洗了两遍,上油打蜡感谢0073关键时刻的响应,之后去了大院医务室包扎被小姐姐成磊的咬伤。
回家躺下没过三分钟,邹红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流氓,你怎么去了医务室?”
小女子阴魂不散,文仟尺信口胡扯,“勾引良家妇女被打了。”
“呦,怎么没把你打死?”
“死了,现在是阴魂不散。”
邹红聪慧,一下就听出是在骂她阴魂不散,“流氓,良心被狗叼了。”
话赶话没好话,文仟尺喘了口气,换了话题:“出来,红旗饭店吃烤鸭。”
“带我去兜风,我在后面抱着你就像抱着一座山。”
文仟尺欲言又止,沉默了,电话那边按耐不住催促他吱声,说话啊!
“兜风,就不怕撞死在山沟里?”
邹红反问:“有你在我有什么好怕的?”
“死都不怕,那么那天怎么要跑?”
“不跑,你只想:想当然。有没有想过当然之后的必然?”
邹红不愧于高中生,高才生;无愧于聪慧,当然之后的必然究竟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偷吃禁果双双安然的概率不是没有;怀孕,辍学的可能性极大。
文仟尺不得不承认小眼镜的理性占理了,再次邀请红旗饭店吃烤鸭以示奖励。
“我要兜风!”
“兜风跑去山野,你就不担心流氓把持不住把你当然了。”
“只要你考虑到必然的后果,我可以从了你,反正我迟早都是你的女人。”
又是极不明智的话赶话,文仟尺鼓起最后的勇气,扬言:“好!我带你去兜风,我只争朝夕。”
邹红把电话挂了,文仟尺长长地喘了口气,随后打脸,“啪”地一个耳光:坏人就是坏人,流氓就是流氓,烂人文仟尺。
——打脸,再打。
毫无底线地调戏纯真的邹红,成磊的咬伤跟着疼痛起来。
青梅的事情还没了,找替代,有意无意地招惹成磊也就算了,竟然对邹红有意无意地动起了歪心思,不是烂人是什么?
不只是烂人还是个贼,盗用公共财产的贼,文仟尺闭眼了,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四肢,过硬的心理素质很快使得他归于平静,寻思着按部就班,该干什么干什么,好人当不成那就做个快乐的坏人。
天落黑,文仟尺穿上柔软的羊皮夹克去了一趟南巷,皮匠店门锁依旧多了一些尘灰,门框多了两张蜘蛛网,不知葛怀春是否安好?是否记得他文仟尺?
想着走着去了红旗饭店,一只烤鸭,两瓶啤酒,正吃得流油,邹红进了饭店,左手动了一下黑框眼镜,看见大吃海喝的文仟尺,绷着脸走了过去坐了下来,仟尺哪敢怠慢,急忙催促服务员烤鸭花生乳快一点。
烤鸭油光闪亮皮脆肉嫩,味道极其鲜美,花生乳甘甜适中,良好的口感松懈了紧绷的情绪,邹红开口说:“这么喜欢吃也不见你长多少肉。”仟尺刚要开口,“不许你说我。”
“不敢。”
文仟尺端起啤酒,“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