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怎么皱眉啊?”
西朗却低笑起来。
雄虫染血的手指抚上阿森德林颤抖的翅翼,龙舌兰信息素顺着翼膜脉络流淌。
明明是被压制的一方,西朗仰头看他的眼神却像猎人在欣赏落网的猛兽。
“真漂亮。”
西朗用指腹抹过翅翼上的血迹,将沾血的手指含进口中,他故意用犬齿磨了磨指尖,眼里满是得意与赞美。
——莫名其妙的,雄虫。
阿森德林浑身僵硬。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翅翼正不受控制地缠上西朗的背部,锋利的翼骨在对方腰间勒出更多血痕。
这是雌虫依赖、渴求伴侣时的本能动作——阿森德林现在根本停不下来。
“亲爱的,怎么害羞了。”
西朗突然凑近,带着龙舌兰气息的呼吸喷在阿森德林脸上,又暧昧的停顿。
他们彼此之间凑的这样近。
西朗仰起头,指尖在阿森德林腰间收紧。
掌下的肌理比他想象中还要灼热。
这位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铁血上将,浑身散发着硝烟与血气的危险气息,肌肤却温暖得令人心惊。
军装衬衫早被汗水浸透,紧贴着精瘦的腰线,西朗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块绷紧的腹肌轮廓。
“亲爱的上将。”
西朗喉结滚动,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我真的喜欢上将身上的味道。”
汗水顺着阿森德林蜜色的肌肤滑落,在封闭室的冷光下宛如流动的琥珀。
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此刻泛着水光,像勋章般烙印在紧绷的肌肉上。
西朗着迷地看着一滴汗珠沿着锁骨凹陷处蜿蜒而下,最终没入被扯开的领口。
“……”
浑身燥热,但是又死死的维持着一点点理智,阿森德林突然扣住雄虫不安分的手腕。
上将深绿色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几滴水珠正顺着发梢滴落在西朗脸上。
那双翡翠般的眼瞳在暴走的信息素中忽明忽暗,像是远古森林里蛰伏的猛兽。
上将咬牙抬手推开了西朗的脸,眼里是拒绝的意思。
西朗笑了。
他承认,他费尽心机就为了打个炮
他就是馋阿森德林的身子。
西朗的性观念是很开放的,和虫族裹小脑的贞操观截然不同,他一直都认为,亲密行为可以理解为一种生理需求,而不必上升到精神依赖的层面。
对西朗来说,承认欲-望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活在世俗里,每个人都有欲望,承认、接纳、自洽就好了。
再说了,现在他们打一炮,是一件对彼此双方都有益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双赢的局面啊。
西朗就是想和阿森德林来一发,所以才会在百忙之中特地抽空过来,所以才会在信号屏蔽之前联系外面的第一军团,所以才会不管不顾冲进枪支包围圈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