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厂上空,钢铁撞击的铿锵声与火药混合的刺鼻气味交织,构成一幅属于19世纪工业时代的粗粝图景。新舰建造已步入正轨,我却丝毫不敢松懈,舰船是骨架,弹药方是利刃,若没有足以击穿日军装甲的弹药,再先进的铁甲舰也只是移动的靶标。带着陈墨踏入弹药厂车间,眼前的景象瞬间让我心头一沉。 车间里,工人正将黑火药灌入弹壳,老式***的生产流水线低效而粗糙,几枚刚下线的样品摆在检验台上,弹壳锈蚀斑驳,引信裸露在外,毫无防护措施。“米勒厂长,麻烦测试这几发样品。”我指着样品对弹药厂厂长米勒说道。这位留着络腮胡的德国工程师摆摆手,示意工人进行试射。远处靶场传来几声沉闷的轰鸣,硝烟散去后,报靶员跑来汇报:“厂长,三发哑弹,两发爆炸威力不足,未击穿模拟装甲!” 我蹲下身,捡起一枚哑弹,弹壳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