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的官银,重重拍在红木柜台上。 “哐当!” 清脆的响声,在大堂内显得格外刺耳。 “够了吗?”凌剑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柜台后的旗袍女子,对她的怒气视若无睹。她甚至没有立刻去拿那两锭银子,而是先从柜台下取出一本厚厚的册子和一支从未见过的笔。 那笔通体漆黑,笔尖是金属的,无需蘸墨,竟能直接在纸上写出字迹。 “请问二位贵客如何称呼?籍贯何处?可有身份牌?”女子的声音依旧平稳,仿佛刚才那场小小的冲突从未发生。 又是身份牌! 凌剑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正要发作,却见刘姝上前一步,淡淡开口:“我姓刘,这位是我的侍女,阿凌。我们从京城洛阳而来,行商至此。身份牌……倒是未曾听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