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绝对好东西,稀罕,就算有些残,价值也低不了,我店里现在压堂的跟着几件比,也是差点意思。
你。。。。。。真打算入伙?你要是需要用钱,说个数,哥也不能趁人之危。”
徐青山也是罕见的没有吧唧他的烟斗,带着疑惑郑重的说道。
“怎么徐哥还怕我后悔?瓷儿虽说是好,但徐哥的人品我认,它只是开始……哥,你觉得呢?”
陈一墨话虽说的有些讨好,但眼神却是无比坚定。
他也真感动,自己有着未来的记忆,他信任他的老师,可徐青山和他才认识一天,就能如此开诚布公,这份气魄和信任,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难怪他未来能走的更高。。。。。。
“哈哈哈,好小子,今天开始,这珍宝阁就是你我兄弟二人的,股份一人一半,有这几件宝贝,咱们的底气也是足了许多。”
徐青山爽朗一笑,也是不墨迹,挥舞着大手拍了拍陈一墨的肩膀,震得他一趔趄。
徐青山是真高兴,得了宝贝,还拉来一个眼力毒辣、性子对脾气的合伙人,至于分红,那都是后话。
钱是赚不完的,但靠谱的人难找。
“走走走,今儿必须喝个痛快。”
徐青山平时好喝几口,硬拉着陈一墨上了饭桌。
陈一墨也没有推辞,好久没和老师在一起推杯换盏了。
二人边吃边聊,兴致越来越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匣子彻底打开。
要不是陈一墨现在眼力已远超徐青山,他还想拜在徐青山门下。
可谁知,徐青山是越喝眼神越亮,越聊心里越是翻江倒海。
这小子不光懂古董,谈起国家政策走向、未来的经济形势,甚至一些还没影的技术发展,都说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见解独到。
徐青山听得是瞠目结舌,佩服得五体投地,好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要拜陈一墨为师,最后硬是没拉下这张老脸。
最后,师没拜成,反倒借着酒劲,两人拍着桌子拜了把子,成了异姓兄弟。
不知不觉,月上中天。
“老……老弟,”
徐青山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
“那几件南宋的……宝贝,价值太高,你打算……怎么个章程?”
虽然喝了不少,像他们这种人,永远都会保留一丝清醒,有可能一步错,就栽了大跟头。
南宋老窑存世量很少,官窑就更少。
像这样同出一窑的三件套,更是凤毛麟角。
“还是先放着吧,留着压堂。
那几只碗,可以出手。”
陈一墨也有些上头,说话带着几分随意。
这正合徐青山的心意,听陈一墨这么说,他点了点头。
随后拿出一沓百元钞,塞给了陈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