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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与清醒
苏俞有些疑惑:“迟公子,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迟歌脸上早已恢复一派平静:“俞俞,告诉我,你与郝诚一去这样长的时间,都聊了些什么?”
苏俞脸上略有些不自然:“也……没聊什么。”
迟歌不说话,只静静看着苏俞。
“就……说了些蓉儿小时候的事情。”苏俞目光躲闪:“还说了些……他小时候的事情,说他不喜功课、常躲到荷花池中偷偷睡觉……”
眼见着迟歌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苏俞心里莫名烦躁起来:“再没说什么别的了,不过是划了会儿船,随便聊了几句。”
迟歌伸手摸了下苏俞的头发,把手指摊给她看:“你头上怎会有水?”
“他故意踩斜小船吓唬我,水就溅到我脸上了……”
迟歌不住点头:“小船斜掉的时候,你怎未掉进水里?”
苏俞想起当时情形,脸上不由一红。
迟歌偏过头去,深吸了口气,忽然拽住苏俞手腕,拉着她疾步往院门走去。
苏俞跌跌撞撞地跟上他的步伐:“疼!放手!”
迟歌唇线紧抿,根本不理会苏俞的挣扎,一口气走到后山脚下才停住步子。
苏俞使劲抽出手,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迟歌,你疯了!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做什么?”迟歌捉起苏俞手腕,盯着她腕间那一圈还未完全散去的勒痕:“很疼是么?”
“你自己也去用鹿筋绳绑绑看!”
迟歌冷笑:“现在疼一下,总好过他日稀里糊涂掉了脑袋!”
苏俞气极:“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听不懂?在我面前,你不是一向很聪明么?‘请别告诉我公子你现在还不知道蓉儿的真正身份’,还记得这句话是谁说的吧?”
“是我说的又怎样?”
迟歌眸色冰冷:“你且告诉我,蓉儿的真正身份是什么?蓉儿的哥哥又会是何人?另,我为何要大半夜跑到这样远的地方来说这些话?”迟歌猛地伸手拔下苏俞发间玉簪:“这是谁给你的?嗯?谁给你的?”
苏俞反手抚上倾泄而下的头发,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
迟歌上前一步,冷冷道:“蓉儿今日说了一句话,‘我哥哥,还有萧大哥,这下我可不能确定了’,俞俞,你要不要帮她确定一下?”
苏俞不可置信地看着迟歌,又缓缓低下头来,目光落在他手中玉簪之上,怒极反笑:“是,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多很多!可是我能怎样?不错,簪子是郝诚给我的,难道我不想要就可以把这根簪子直接扔回他手里么?我有那个胆量么?”
迟歌看着苏俞的眼晴,微微一怔:“俞俞……”
苏俞“啪”地打开迟歌的手,飞快地抹掉眼角滑出的一滴泪水:“诸般种种,但凡我手里有一点主动权,那么今日我就不会站在你面前!”苏俞努力平静下来:“迟公子,很多话说得太明白会很没意思,懂得妥协,适时退让,我权当这是对我的夸赞。往后你要带我去哪里,你要做什么事情,我全都依你,但请你――弄清楚一个事实。”
“什么?”
“请你记住,我姓苏,不姓迟,是一个在户部有籍底的沐国合法居民。迟公子,我不记得我有签过卖身契,”苏俞抬头看着迟歌:“因此,我的事情,你并没有权利干涉太多。”
苏俞上前一步,从迟歌手中抽出玉簪,胡乱绾起头发,忽然笑了:“不过迟公子,亏了你的提醒,原来我手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嘿嘿,我倒是要回去好好想一想了,此去或有飞上枝头成为凤凰的好运也说不定呢。”
苏俞才刚迈出一步,但觉手腕处忽然一紧,一股大力将她往后一拽,一阵天旋地转间,她的背狠狠撞进迟歌怀中。未待苏俞反应过来,迟歌握在她肩上的手猛一发力,迫她翻转身来,头蓦地压下,唇狠狠堵上苏俞的唇。
一连串动作恍在电光火石之间,没有留下丝毫容她反应的余地。
苏俞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彻底陷入呆滞,两眼大睁,愣愣看着迟歌。
迟歌双目赤红,左手狠压在苏俞后脑之上,右手死扣住她的后腰,完全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唇上忽然一痛,苏俞脑中一个激灵,全凭本能地紧闭双唇,双手撑在迟歌前胸,头不住往后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