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纾生气了,唇舌交战时,在他舌尖上来了一口。
于遂非但没有反应,手上的动作也大了起来,粗粝的指节磨在她的肌肤上,又痛又麻。
受罪的反而是凌纾。
她火冒三丈,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对着于遂的脑袋撞上去。
这是个什么攻击方式。
于遂头铁,没觉得疼,但好歹是停下了,“怎么,不愿意?”
这眼神,仿佛她说不愿意,就能掐死她。
说实话,凌纾不太敢惹他。
谁见了他都得胆怯,喜怒不形于色,看着在笑,心里没准儿想着怎么杀你。
凌纾说:“妾才经历九死一生,实在太疲累了,陛下能不能怜惜怜惜妾?”
于遂没表情,掐她腰际:“说实话。”
凌纾说:“就是实话。”
于遂一个字不信,直接将她衣服拆了。
凌纾只能转移话题,道:“陛下,那些笼子是有人打开的,他跑了,妾没抓住他。”
于遂果然停手了,“谁?”
凌纾道:“是个瘸腿的宫人,男的,太黑了没看清他长相。”
于遂站直身子,又问她:“西越进贡的香,有没有这类功效。”
凌纾:“妾是个猎户的女儿,接触不到宫中,妾怎么会知晓?”
“但平民百姓用不上香,能使猛兽亢奋的药草也只会长在南疆一带啊。”
于遂:“你在替西越撇清关系?”
凌纾差点气笑了,“妾身没这么大的志向,妾在家待的好好的,被人一闷棍敲晕送来,还要替他完成大业?”
“妾又不傻,您如此聪慧英明,妾在您手里使坏,妾就算有三头六臂,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于遂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对这段话满意还是不满意。
拾掇好自己的衣裳,转身离开了。
凌纾总算呼吸顺畅,憋着气亲嘴,差点给她憋死。
没过多久,凌纾被请回了雨露殿。
嗅着满院儿的茉莉花香,总算睡了几日的好觉。
她现在是个“宠妃”,东楚王只招她侍过寝,赏赐一波一波的抬进雨露殿,除了首饰绫罗绸缎之外,还有许多西越来的精米。
当有人问于遂,“陛下,这些米…只给纾嫔娘娘吗?"
于遂问:“除了她,还有谁嫌东楚的饭难吃?”
宫人硬着头皮念了一串名字。
于遂道:“纾嫔治好了孤的阿白,她们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