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遂:“之前是之前。”
凌纾无语,美眸瞪着他,好似在说,现在改主意了,早晚有一天要你死。
嘴里却柔弱的说,“妾身是陛下的人,现在也不会有这种想法。”
于遂觉得好笑。
他松开凌纾的下颌,手指顺着脖颈慢慢往下滑,停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阴柔的脸挂着温柔的笑意,目光却幽冷,凌纾就没见过谁调情调出杀气来的。
“孤的人?”他的手似乎就揣在那儿了,滚烫得触感,凌纾觉得头皮有点麻。
还得捏着嗓子道,“是,妾是陛下的人。”
于遂哦了一声,道:“那你躲什么?”
凌纾说,“没躲呢。”
躲什么,这狗男人不知道?
给她下药,还给自己熏个克制的药香,让她行动艰难,居然好意思问?
于遂垂帘,望着这生出汗渍且起伏的胸脯,忽然将手轻柔的放在她的后颈上。
微微一拢。
将她托起,搂向自己。
凌纾被熏得脑袋晕,挣扎了一下。
无力。
于遂道:“既是孤的人,侍寝吧。”
凌纾现在讨厌他,讨厌的得要命,侍他个锤子。
“妾身体不适,陛下…”
于遂不听,叩着她的细腰,让她两腿跨在自己的腰上。
宽肩窄腰,一身腱子肉,丝质的长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就这么一个动作,衣衫滑落,露出精壮的胸膛。
强而有力的肌肉线条。。。凌纾眼睛无处安放,差点流鼻血。
靠,身材这么好干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于遂的唇,落到了凌纾耳窝后。
似乎知晓,这里会让她打哆嗦。
那辛烈的霍香随之涌来,凌纾瘫软在他身上,香汗淋漓。
这种被迫的感觉使人羞愤,凌纾推也推不动,跑也跑不掉。
于遂一个手掌,轻易的握住她两只手,锁在背后,凌纾退开,他就向前逼近。
吻完脖颈,他望了一眼凌纾,咬住她想骂人的嘴。
谁说他是雏儿的?
吻技野蛮的很,哪里像个不沾女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