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背,激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强压着心里的惊悸,声音有些发干地问宁宁:“你……是今天才回来的?” 她点了点头,泪痕未干的脸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苍白。我又追问:“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来的路上,有没有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 宁宁这时已经哭得差不多了,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她本来是想下楼看看我,却发现门卫室空着,也没见我说的什么老头。 但她听见公共卫生间那边有奇怪的动静,像是有人在一下下地敲着什么,就顺着声音找了过来。 离得老远,她就瞧见一个穿着深红色裙子的女人正背对着她,一下一下地敲着隔间的门……可等她走到门口,那女人就像一缕烟,倏地就消失了。 “女的?”我脱口而出,浑身的寒毛瞬间倒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