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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桌”很快察觉。
他们无法追踪“启元-1”的信号——因为它从不联网。
他们无法查封——因为它只是“收音机零件”。
他们无法起诉——因为持有者只是“普通市民”。
他们第一次,面对一个**完全脱离数字世界的威胁**。
他们派出“清道夫”,但在边境的村落中,他们找不到目标——服务器可能在任何一个人的背包里。
他们试图封锁边境,但“火种”早已通过徒步、骡马、甚至漂流瓶,渗透进去。
他们终于明白——
**他们能控制网络,但控制不了人心。**
**他们能删除数据,但删除不了记忆。**
——
三个月后,全球多地出现神秘事件。
在新加坡的图书馆,一本《20世纪科技史》的空白页上,突然浮现文字,讲述“启元智能”被窃案的真相。
在伦敦的地铁站,一块广告屏在凌晨自动播放“灰隼”的遗言。
在纽约的大学,一个旧U盘被匿名放入计算机系信箱,里面是“灵析”的原始代码与开发日志。
没有人知道是谁做的。
但所有人都知道——
**“火种”回来了。**
**以更隐秘、更坚韧的方式。**
——
陆时衍收到一个包裹。
没有寄件人。
打开,是一台旧服务器,正是“启元-1”。
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法律是盾。”**
>**“技术是火。”**
>**“但真正的力量——”**
>**“是那些愿意传递火的人。”**
>
>**“下一个,交给你。”**
他看着那台服务器,良久未语。
然后,他打电话给“律火”团队:
“准备‘法律火种’2。0。”
“我要把‘启元-1’的法律模块,全部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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