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点头。“对,员外,他最可疑,深夜来到这里。”
雷钢笑道。
“你说我要害我?”
“我可认识你?”
“不认识”
“你认识我?”
“不认识。”
“我给和你说过话?”
“没”
老仆颤声。
“员外,是他,一定是他,是他”
丁文山,
“他要害我”
“他为什么害我?你可知若不是他我已被那和尚暗害,若不是他,我已喝了那毒酒。”
老仆说不上话。
“我没没”
“你的意思是他想害我,你没有证据是不是。”
老仆点头。
“那你说在酒中会是谁下的毒,会是我们这几个人中的谁?”
老仆摇头。
“我不知道。”
“那谁最有机会?”
老仆摇头。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丁文山冷笑。
“我知道。”
老仆怔住。
“我有证据。”丁员外匕首将出手。雷钢拦住了他,并没有让他出手。
雷钢叹了口气。
“员外莫恼怒”
“雷老弟”
雷钢道。
“我看老仆应该跟了员外很多年,若是说真是他下的手,或许有难言之隐”
老仆泣声道。
“我没有害员外,我对员外他忠心耿耿”
雷钢笑笑。
“那就好”
丁文山停住。明白了雷钢的意思。他要查出幕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