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且慢。”
雷钢喝止。
“雷老弟你有话要说”丁文山疑惑。
“应该不是他。”雷钢说。
丁文山道“不是他?”
雷钢道。“我若记得不错的话,茶也是他端上来的吧。”
老仆点头。
“我若是他的话,何不在茶中下毒?”
“这”
雷钢目光看向另一个老仆。问道。
“你一直都没有做其他的事”
“是的。只去端了一盘珠宝。”
“这就奇怪了”
“哦?”
丁文山不禁疑惑。“他怎么奇怪。”
雷钢道。“存放珠宝的房间是不是经过酒窖。”
丁文山摇头。神色一敛。
“绝不会。”
“你看他的右衣服领和左边膝盖的裤腿。”
“哦?”
灯光照上。
丁文山的目光投向了老仆的青衣领子。
领子上有青霉苔色。在青衣下特别难以分辨。不过裤子青霉的苔色。不过裤腿的青霉苔色特别明显。
“我记得一般存放酒窖外边的地方极容易生长这种青苔。”
老仆人露出恐惧的目光。
“我没有。”
雷钢一笑。
“这痕迹怎么一回事。”
“这老奴不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
丁文山厉声“你并没有去过酒窖,这只有酒窖才长的霉苔你腿上和领子上怎么会有?”
“这”
老奴指着雷钢大叫。
“员外,是他是他一定是他”
“我?”
“你说是我害你”
雷钢笑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丁文山明亮的匕首已在手。丁员外一怔。
“你的意思是他?是他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