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神神秘秘地递了过来。
“这里面是虎骨加上几味猛药磨的粉,您用酒冲服下去,保管您生龙活虎,夜战八方!”
赵老四将信将疑地接过来:
“真有这么神?”
“那还有假?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啊,您可是虎哥的亲戚!”
龟公拍着胸脯保证,“不过这药……得加钱。”
赵老四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咬着牙又从鞋底抠出几枚铜板,拍给了龟公。
龟公眉开眼笑地退了出去。
还贴心地给他们带上了一壶劣质的烧酒。
赵老四将那包药粉倒进嘴里,就着酒水一口吞了下去。
药粉下肚,没过多久,一股热流就从小腹升起,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哈哈哈!成了!成了!”
赵老四狂喜,一把将旁边的女人重新拽到床上,脸上满是狰狞的得意。
女人见状,也再次堆起笑容,娇笑着迎了上去。
可她的手,才刚刚碰上。
赵老四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
那股憋了许久的劲儿,像是开了闸的洪水,瞬间倾泻而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慢慢变成了错愕。
最后化为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嫌弃。
“切。”
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翻身下床,慢条斯理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裳。
看都懒得再看赵老四一眼。
那一声“切”,比一万句骂人的话都恶毒。
赵老四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完了。
全完了。
他一把推开还压在身上的被子,胡乱地将衣服套在身上,脸上再没了半点淫邪。
只剩下扭曲到极点的恨意。
这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愤恨,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林玄!
他要让林玄死!
他要让那个害他变成废人的小杂种,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哐当!”
厢房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在醉花楼的后院里回荡。
“虎哥,你开个价!”
“我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