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先坐,奴家给您宽衣。”
她伸出纤纤玉手,开始为赵老四解开那身脏兮兮的短褂。
赵老四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接下来快活的场面,心里那团火烧得越来越旺。
很快,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女人使出浑身解数,极尽挑逗之事,吐气如兰。
赵老四被撩拨得浑身燥热,呼吸都变得粗重不堪,恨不得立刻化身为恶狼。
可偏偏,怪事发生了。
无论那女人如何摆弄,他半点反应都没有。
一开始,赵老四还以为是自己太久没开荤,有些紧张。
可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他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那东西依旧毫无起色。
女人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脸上那股子媚劲儿也淡了。
她停下手,有些奇怪地瞥了赵老四一眼。
那眼神跟针一样,狠狠扎在了赵老四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上。
他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
“他娘的林玄!”
赵老四一拳砸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来。
要不是那个小杂种,自己怎么会进山!
又怎么会被遇到野猪、被野猪獠牙扎伤!
在村里的时候,赵老四还寻思着只是一时半会儿的问题。
亦或者婆娘太丑。
这才专程跑到县里快活。
没想到竟是真的落下了病根!
赵老四越想越气。
自己马上就要跟着大舅哥干一票大的,发笔横财,从此吃香的喝辣的。
可这男人最重要的家伙事儿却废了!
这以后就算有金山银山,有再多漂亮的娘们。
又有什么用?
赵老四的心都凉了半截,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他翻身下床,指着桌上的银子,冲女人喝道:“把钱还我!”
女人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双手叉腰,柳眉倒竖:
“我说赵四爷,您这就没道理了。奴家伺候了您半天,您自个儿不行,怎么还赖上我了?这银子进了我的口袋,哪有再掏出去的道理?”
“你他娘的找死!”赵老四眼睛都红了,作势就要去抢。
女人也不怕他,尖着嗓子就要喊人。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贼眉鼠眼的龟公探进头来:
“怎么了怎么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吵什么吵?”
女人像是见到了救星,连忙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龟公听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凑到赵老四身边,压低了声音:
“四爷,为这点事儿上火不值当。”
“您这毛病,我见过不少,估摸着是前阵子受了寒气。”
“我这儿……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