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法忽然就在脑海中咕嘟咕嘟冒出了泡。
鹿蹊舔了舔嘴角:【你说,如果我把季教授拷起来,或者绳子什么的……】
楚泉:【……你小心被做死在床上】
鹿蹊:【邪恶比格werwer叫。jpg】
鹿蹊瞬间斗志昂扬:【我就不信了!只有累死肾虚的牛,必不可能有起不来床的受!】
楚泉:【6】
鹿蹊听到浴室的方向隐约传来响动,心一横,把手里的手机往旁边柜子上一丢。
然后放轻脚步冲进卧室,飞快从床底下的大礼盒里掏出了那副手铐。
这个时候的季教授绝对是毫无防范的贤者时刻。
时不我待!!
季空青收拾完自己从浴室走出来时,鹿蹊并不在卧室,而是在休息厅的门口。
他看着打开门的鹿蹊从古堡的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了什么,礼貌道谢后重新关上门。
“什么东西?”季空青看了眼鹿蹊拿在手里的扁盒子,很自然地发问。
鹿蹊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脸上带着笑:“颜料。我之前看婚宴现场有油彩,所以就问了问。”
油彩?
季空青并不陌生这个。
他正要问,就见鹿蹊朝着他走过来,眼神亮晶晶的。
像是看见了金币的龙。
季空青更不陌生这个。
他微眯了眯眼,站在原地没有动。
鹿蹊一步一步靠近季空青,探头亲了亲季空青的唇,顿了下,又亲了亲季空青的脸颊。
季教授懂了。
这波不是小搞事,是大招。
他抬手抚上鹿蹊的后腰,微微用力一按。
鹿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紧绷,掀起眼皮横了季空青一眼,手掌抵在季空青的胸。前。9午⑵一⑥玲2巴叁
生理性的喜欢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明明才刚结束,明明两人身上的浴袍都裹得严严实实,但在短暂的交锋和碰触中,还是起了反应。
鹿蹊的手微微用力,向前迈了一步。
季空青看着他,顺着鹿蹊的力道,一步一步往后退。
最终被逼进休息厅的软椅里。
“我想再看一次,那条黑色的龙。”
季空青笑着,分开膝盖,一副任由鹿蹊处置的姿态。
鹿蹊没有让季空青再次穿戴那套轻甲,却用画笔挑开了季空青的浴袍系带,笔尖沾染着油彩,在干净的、带着红痕的肌肤上,再次唤醒了黑色的龙鳞。
“其实那个时候,我一直在纳闷。”鹿蹊忽然开口,“明明在化妆间的时候,你是起了反应的,但在入水后,你反而冷静下来了。”
笔尖在肌肉表面时重时轻地掠过,慢条斯理的勾勒,时不时指腹的摩擦,每一次都是折磨至极的难耐。
“因为我知道,为了得到真正渴望的宝物,”季空青的目光紧锁在鹿蹊的身上,“我必须忍。”
“唔,要不是更衣室里我看到你的反应,我都快怀疑你不行了。”
鹿蹊耸肩,画笔在颜料盒盖上轻轻搅动。
“不过后来,我又开始担忧咱们冰清玉洁的季教授,会是什么柏拉图婚姻的拥护者了。”
“你现在知道了,我心目中的理想婚姻生活,绝对素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