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若离的关系,反而比朝夕相处的同居生活更添了几分刺激与诱惑,每一次相会都像是偷尝禁果,令人心跳加速。 直到某个夜晚,温存过后的慵懒尚未散去,她忽然在一片寂静中提起了“晓敏”这个名字。 几乎是一瞬间,她脸上的柔情蜜意荡然无存,就像她回国后第一次来我办公室那般,脸色说变就变,毫无征兆。 她猛地转过身去,只留给我一个气鼓鼓的背影。我关切地俯身想看看她,却意外地发现——她竟无声地流着泪,泪水在微光中泛着微弱的光。 我轻声问道:“怎么突然伤心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的声音像结了冰:“你算算自己多久没回省城了?把我那个傻妹妹扔在那儿,她为你伺候完老的又照顾小的。你真把她当免费保姆了是吗?” 我顿时明白了——她是在替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