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这么桀骜的一个人,怎么在感情之事上显得如此的…… 单纯。 于是她连忙拉住了他的手臂,骑射服本来就是窄袖。 甚至能感受到袖口下面皮肤的温度。 马文才回过身,锋利的眉骨带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 “放手。” 谢清言立刻攥紧: “那可不行。” “你从校场气势汹汹赶过来,就为了跟我说一句闭嘴,放手?” 马文才锐利的目光一收,显得有点无可奈何,问她: “你去我爹那儿做什么?” 谢清言笑道:“是他请我去的啊。” 马文才生气,总不能是因为他没有被邀请吧? 真是搞不懂。 马文才把她拉到一旁的廊下拐角,紫色的窄袖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