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冤枉啊!真的是那乔情勾?引我的!她穿得那么烧,主动给我开门,不就是想让我进去吗?她那种女人,有钱就了不起啊?不知道被多少人碎过了,装什么清高!” 他刻意忽略了自己撬锁潜入、以及乔情当时惊恐反抗的事实,拼命往乔情身上泼脏水,试图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富婆“诱惑”后又“反咬一口”的受害者。 负责记录的年轻女警听得直皱眉头,旁边的老警察则面无表情,只是敲了敲桌子:“注意你的言辞!事实证据确凿,非法侵入他人住宅,涉嫌强制猥亵,你还想狡辩?” 就在这时,派出所接待大厅传来一阵喧闹。一个穿着土气花衬衫、黑裤子,梳着两条麻花辫,皮肤黝黑,操着一口浓重重庆方言的女人,正不顾阻拦往里冲。 “让开!我要见花酒哥哥!你们凭啥子抓他嘛!他那么好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