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傅晏礼能够看出月红现在的痛苦。
可是,爱本就是自私的。
他早已把心给了沈清梨,再也没法顾及其他女人。
“对不起!
奴不知道那天晚上另有其人。。。”
月红想到自已平白被李远一侵占了身子,又一次泣不成声。
她其实也有自已的傲骨。
而眼下,她的狼狈在心爱的人面前无处遁形。
这让她倍感痛苦和煎熬。
庆德帝意识到月红怀的并不是老六的孩子,心中难掩失落。
他蹙着眉,冷眼看向李远一,“不成器的东西!
你爹的一世英名,全给你毁了!”
“皇上恕罪,小的再也不敢了!”
李远一的脑袋本就被沈清梨用石头砸了一个包,至今还裹着纱布。
这会子由于磕头磕得太过用力,满头满脸全是血迹。
庆德帝痛失一个孙子,心情一落千丈,怒声质问:
“卖你药的人,是何底细?”
“小的不知道。
他戴着面具,小的没看过真容。”
“废物!
来人,拖出去斩了!”
庆德帝越想越气,甩手间将桌案上的茶盏摔得粉碎。
“父皇,您要是在这里砍人,儿臣的府邸会沦为凶宅。
万一闹鬼,儿臣会怕。”
傅晏礼给玄武递了个眼色,玄武即刻将李远一带了下去严加看守。
与此同时,月红因为过于极端的情绪呕血晕厥,也被人抬了出去。
待正厅里再无闲杂人等。
沈清梨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口说道:
“父皇,臣妾知道卖药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