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沈清梨也担心玩过火,索性闭着眼装睡装打呼噜。
“?”
傅晏礼侧过头,笑看着她努力打呼噜的样子。
一开始声音还算是正常,模仿得惟妙惟肖。
久了她大概是累了,呼噜声破了音,成了猪叫声。
沈清梨尴尬不已,睁开一只眼偷看着身侧的男人,发现他在笑,瞬间炸毛。
她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捏着他的唇,学着他往日霸道不讲理的模样,道:
“你上面这嘴儿只属于我一人,我不让你笑,你就不能笑!”
“。。。。。。。。。”
傅晏礼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眼神更加暧昧。
这女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上面这嘴儿?那下面。。。
“啊!你别想歪!”
沈清梨发现这句话不能学,有点奇怪,又灰溜溜从他身上下来,拿被子蒙过头。
“头伸出来,小心闷死。”
傅晏礼将手臂伸进了被子里,把她捞出来圈进怀里,“乖乖睡觉,本王只属于你一个人,每个构造都是你的。”
“倒也不用这样。。。”
沈清梨捂着脸,强行转移了话题:“王爷,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咱们未来的孩子说?”
“没有。”傅晏礼回答得很干脆。
沈清梨闷闷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没说什么,索性翻身睡下。
她不知道的是,她睡着之后,傅晏礼摸着她的肚子,一遍又一遍地同孩子道歉。
自已的孩子他怎会不心疼?
他宁可死的人是他自已,也不愿他们可爱的双生子受到伤害。
可惜,事与愿违。
翌日一早,神医和毒医二人经过几日快马加鞭,总算赶到了豫王府。
两人替沈清梨诊完脉,相视一眼后又默契地朝着她挤出笑容,“王妃的身体还在恢复中,无大碍。”
“多谢二位。”
沈清梨深知他们没说实话,但并没有追着问。
她只在这两人走出锦鸾阁又去往傅晏礼书房后,佯装给傅晏礼送点心,端着食盘驻足在门口偷听。
书房里,傅晏礼问道:“她的情况如何了?”
“不容乐观。之前鸩毒以及穿心蛊伤了根基,这个时候怀上双生子,身体负荷不了,半个月内必出事。”
“出事是什么意思?”
“最坏的结果是,心跳随时会停。好一点的结果是,王妃慢慢变痴傻,等生完孩子后再断气。”
“那,有没有温和一点的落胎药?”傅晏礼这段时间早已想好了各种可能的应对之策,因而当即就做出了选择。
“落胎药哪有温和的?王妃年岁尚轻,流了孩子往后能不能再怀上还是个问题。”神医幽幽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