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想啊,”她将酒杯推到父亲面前,自己也捧着一杯热乎乎的果子露,“大伯父为何敢如此理直气壮地拿我做棋子?不就是仗着他是大理寺卿,是韩家官位最高的人,咱们都得仰他鼻息吗?” 韩应元抿了一口酒,暖流入腹,驱散了方才与兄长争执的寒意,他哼了一声:“是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把他从大理寺卿的位置上拉下来?” “拉下来多没意思。”韩胜玉眨眨眼,笑得像只小狐狸,“让他坐不稳,让他求着咱们,那才有趣。” 韩应元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狐疑地看着女儿:“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无德之人身居高位,便是百姓的灾难。祖父当年为何被逼辞官?大伯父如今所为是否背弃祖父之志?” 韩应元即便早知女儿聪慧,但是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依旧让他心惊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