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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还认为余令是手贱,那一回输的有很多人不服。
如今不行了,余令是狠人,再打一回怕是更惨。
“有辱斯文!”
“对对,我有辱斯文,我道歉,我赔礼。。。。。
我考试考完了,这笔我也基本不用了,这些送给你们吧,四根笔!”
“哼,不劳余大人,笔我们有!”
“我就奇怪了,我卷子也交了,也没招惹你们,给你们我的笔赔礼你也不要。”
“笔是真多!?”
三个人一愣,脸色更难看了。
知道自己被骂了,可一时间又不是很明白哪里被骂了!
见余令在那里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三个人厌恶的离开。
这群人对余令实在没法子,来京城这一年,余令竟然连勾栏之地都没去过。
唯一的冲突还是和郑养性狗咬狗。
想揪出余令的毛病口诛笔伐一下,实在找不到一个点。
他的爱好好像是抄家,杀人,然后没有别的了!
余令笑了,淡淡的笑声里说不出的放肆。
对待这群人就不能好好地跟他们说话,用最直接的方式最有效了。
此刻,陆陆续续有人开始交卷了。
东阁读卷官也彻底的忙碌了起来,他们无比期待能出现一个压住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文章。
不说压住,哪怕差一点的也行,能碰一下也行啊!
这样就可以操作一下。
可他们注定失望了,有余令的这句话在前,后面的卷子众人看起来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看的众人枯燥无比。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朱常洛和朱由校父子两个还在大殿等着。
趁着没有官员,朱常洛轻声道:
“鼎甲绝非状元,榜眼,探花这个名头这么简单,你知道老祖宗当初是怎么用的么?”
“孩儿不是很明白!”
“记住了,洪武爷在世的时候南方士子若是科举中占据优势时,他老人家就会提拔北方鼎甲来安抚北方官员群体!”
朱常洛舔了舔嘴唇,继续道:
“成化年间,文官与宦官斗争激烈时,鼎甲就会从性子执拗的学子里选取,委以“清流领袖”的角色,成为限制内侍的刀柄。”
朱由校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