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中间放着一口玉质棺材,棺盖紧闭,看不出里面有什么。整个墓室放眼望去空荡荡的,只有棺材前面的供台上面摆着一尊石碑。 几秒钟后,这种寒意又变成了至热,反复交替,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惬意,足足持续了几分钟后才渐渐消失。 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脑袋昏昏沉沉,四肢就像是被绑上了铅块,每动一下都是如此吃力。 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花福天记得这个声音,是那几天的来找青雪的华服男子。 宋云鹤失魂落魄,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以及床头上颇有年代感的结婚照,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呜咽出声。 她抬头起就看到了站在前面不远处的青梅,有些尴尬,他是不是看到了。 “当然是让他们自力更生,正如你说的,他们没有正经工作,每天游手好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