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肌肤是超乎病态的苍白,修长的手指交握着放在被子上,手背上的青筋在皮下若隐若现。 “你还好吗?” 许清安端起桌上的粥,发现已经凉了。 “我去给你热一热。” “为什么?” 魏斯律神色阴鸷,没有看她,发白的薄唇抿成一条线。 “如果你指的是那条新闻,我可以解释。” 许清安放下粥碗,把椅子拉到床前。 “孟琢成是我妈妈的朋友,也就是送我‘玫瑰之心’的人。” 她打开手机相册,找到孟琢成与妈妈的那几张合照。 “这是我妈妈,这是孟叔叔,小时候我给你看过这些照片。” 她好声好气地解释。 “妈妈的朋友就能搂搂抱抱?他的手都碰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