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吧你,就许她找你有事,不能找我啊。她单位发一些吃的,顺道给我带些过来,留她一起吃饭。”
“姥姥,是囡的电话吗?”
“嗯,她有事不回来,叫我们别等她。”
挂上电话心里暖暖的,按岑歌的话,家人善意的数落唠叨挂念,就是我需要的存在感吧!
岑歌自然地把汤和肉分一半到我瓦罐里,谁要是做他的男朋友会很幸福吧!
偶瞥见他翘漂亮手指,看样子温文尔雅,不知道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想到这不禁笑出了声。娘娘说我看着端庄,思想有时还挺邪恶的,我承认了。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能说只因为他的漂亮手指引发了对他是攻是受的一连串的联想么。
“没什么,你看,我们两个因为娘娘的缘故,好像也似熟识了多年的朋友。”说这话的时候盯着手里的酒,反正是不敢看着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岑歌的回忆……回忆里的故事
“岑歌,有人说你吃东西的时候比女人还认真细致吗?”
“我吗?可能是我吃饭的时候爱想事情的缘故吧!”
“你说有事找我帮忙,什么事?”
“噢,后天姥姥生日,请大先生他们来家里吃饭,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帮忙?姥姥也是叮嘱我,一定请你来!”
“姥姥认识我吗?”
“怎么说呢,她听说你是娘娘的朋友,做菜的手艺不错,家里请的人多,确实也不知道还有谁可以帮忙,所以……”
“她在你这订过绣。”
“我有点印象,是不是挽着发鬏,穿暗蓝色衣裙那位?”
“嗯,她没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那到没有,来的时候,她就坐这里翻看绣样,偶尔盯着我看看,现在想想,姥姥不会是想给你和我牵红线的吧?”
我看着他笑笑,有点无奈,不回答算是默认了。
有一时间空当里,我们各自喝着酒吃着东西上,两个人的呼吸像大海的潮水,有节奏的一起一伏,就像喘息与喘息的对话。灯光透过镂空的格子屏风洒在我们身上,醇厚的柔柔的,这一小片空间里有了惬意的时光。我细看他的脸,如此有着温和笑容的他确是喜欢与他同样性别的男人吗?这段时间里,我知道了,他是个多么有个性的人啊。就好像我知道娘娘喜欢女人的时候,我一心的想要去靠近她,近乎无法自拔的迷恋。
“岑歌,你认识娘娘有多久了?”
“可能有六七年了!”
“这么久吗?”
“记忆就是这么奇怪,在脑海里一直储存着,不管在你身上发生过的好的还是不好的事情,总之就是装不满,不遗失。如果不是因为我,娘娘可能过的比现在幸福,每想起她孤孤的一个人住在那么空的阁楼里,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原谅自己当初所做的错误决定。你看这样的愧疚感就像外面疯长的夜色,无声无息的压过来,任你想什么方法都逃不出,就在你的心里绕啊绕啊。”
“既然过去了,总会有释怀的一天!”
“囡,你是喜欢娘娘的吧?”
我安静地坐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着他斜靠在沙发里,头微向后仰,眼睛里似乎有了泪迹。
“娘娘是多好的人啊!”他感叹。
“娘娘的好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把杯子里的酒倒进嘴里,凉了,舌的温度又把它们暖温了,然后咽下去,顺滑进胃里,稍微有些灼烧感,有点痛快,痛快到渐勾出我的泪来。
“岑歌,酒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