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央简直都快气笑了,他床上功夫那么差吗?这种调风弄月的紧要关头,时忬竟然睡着了!
?
为什么?
时央不服气,他本想把人叫醒。
可转念又一想,这小女人十有八九,是吃了谢弋修喂给她的感冒药,药效上劲,才会不受控制的睡着。
行吧。
时央心有不甘的想着,看在时忬病还没好的份上,暂且放她一马。
浅睡两小时,时央起身,欲穿衣出门,去公司处理事务,结果下半身刚动了一下,就被拽的呲牙咧嘴。
低头一看,时忬青葱玉指的小手,还牢牢握在那处,时央俊颜没由来的羞红。
瞧给他急的,把这事儿都忘了…
他长指凑过去努力半天,轻轻拆去时忬纤长的五指,这才得以脱身。
洗漱洗澡,穿戴整齐,时央回到床边,为心爱的时忬掖好身上的棉被。
薄唇在她眉心落下深情的一吻,又依依不舍地离去。
他该如何形容,这种称心快意的感觉呢?
仿佛家有娇妻在床,安恬入睡,而他要出门为之拼搏奋斗,养的她金尊玉贵,貌美如花。
光是这么幻想着,时央都干劲十足。
偶尔感性起来,他也能理解霍九州过犹不及的原因,毕竟时忬的魅力,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了。
反正他抵挡不了…
“想什么呢你?怎么一出门还美滋滋的?”
两人约好8点,在应家老宅外围的停车场见面,时央能准时不迟到,曲安宴倒是挺意外的。
“这是被妹妹给喂饱了?心情大好?”
时央闻言,顿时羞了个面红耳赤。
“滚蛋!
上车!”
“哈哈哈!”
曲安宴懂了,这是被他给猜中了。
“我说时央,难道桑司柠之前,没有住过你8楼的主卧?”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左右闲来无事,曲安宴索性找个话题,跟时央聊聊。
“住过啊,怎么了?”
曲安宴一听,当场给了他一杵子,痛的时央嗷嗷直叫。
“那你还敢让时忬过去住?就算人家不嫌脏,你也不嫌脏啊?”
时央一瞪眼睛,没个好气。
“那我肯定是重新装修过,才敢让她去住的,不然那滑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