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是被人蛊惑了。
“不提这事。
“咱说说这两具尸体的事,袁佩林被杀后,第一个赶到医院的是陆桥山。
“据我的人说,他还带了相机。
“这么隐蔽的事,第二天一大早就见了报,几乎将我置于死地。
“不说袁佩林。
“咱们说董成,我承认当时有被刺激到,下了重手。
“但他的尸体是陆桥山处理的。
“连夜就让人给烧了。
“紧接着老五就在赌场被人给刀了。
“这不明摆着有鬼吗?
“我怀疑董成极有可能是被人蛊惑或者下了毒。
“否则,为什么尸体怎么会处理的这么匆忙。
“我好不容易把老五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老五本来都已经答应我了,过两天就告诉我关于董成的事。
“结果今晚就让人刀了。
“一桩接一桩,这还不明显吗?
“这已经不是阻止我做副站长,而是要我的命啊。”
李涯两眼一眯,嗤声冷笑道。“李队长,要照你这么说,董成的死的确有蹊跷。
“等等,你提名副站长时,我,我跟老陆……
“老同学。
“一码归一码,我是帮过腔,但董成的事我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余则成慌的直接站了起来。
“坐,坐。
“咱们是有误会。
“你帮我运,我误解了你。
“你不想我做副站长,跟陆桥山串联。
“咱俩一来一往,算是两清了。
“董成的死,我知道跟你没关系,是有人在专门给我挖坑,想活埋我。
“我偏就不如他的意。”
李涯如同主人般颐指,翘着腿往下压了压手。
“你,你吓死我了。
“老弟,你是铁血青年团的人,背后是建丰,别说袁佩林被杀,就是津海城被你丢了,谁又能动你。
“我不一样啊,就因为击毙李海丰被戴老板高看了一眼,现在是建丰、郑、毛哪尊神都看不惯我。
“芝麻粒的事往身上一扣,指不定脑袋就搬家了啊。”
余则成后怕的说道。
“老余,我要怀疑你,今晚就不来了。
“真的。
“我是真把你和洪秘书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