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墨笙这回笑了,笑意直达眼底,双眸微弯,溢满风情。
“年年,你真不像个女人!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说是失忆,可委实不像,你,并非是她!却又是她!”
哪样的大富人家怎么可能养出这样的女儿,口无遮拦,什么都能说得出口,甚至还喜欢玩男人的亵裤。
当然玩男人的亵裤,也只限于玩他的。
胆敢玩别的男人的亵裤,他非废了她的双手。
脸上一片灼热,若不是花容墨笙步步紧逼,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见他笑得愉悦,风。情盛满,苏流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确实非常迷人,少了那些如戴着面具一般的笑容,这样的花容墨笙更像个活着的人。
但是,他话中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你并非是她,却又是她!
这句话她该怎么理解,这个她字
莫非,花容墨笙当真清楚这具身子原先的主人?
苏流年的好奇越来越重,这个身子的主人到底是谁,怎会沦落至此?
燕瑾为何不说,要她一切重新来过?
总觉得这身子原先的主人犹如一颗定时炸弹,看来这身子原本主人的身份并不简单。
苏流年终究是抵挡不住心中的好奇,朝着身后的一座天然形成的假山走去。
挑了一块矮些的石头坐下,这才开口问道:“不知道王爷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并非是她,却又是她?还望王爷说个清楚。”
“你当真不知?”
他望向她的双眼,只见那清明的双眼中一片疑惑的神色。
若是如此,那就邪乎了!
并非失忆,并非本人,却又是本人。
花容墨笙将她打量了许久,直到苏流年原本红着的脸都恢复了平静,才出了声,“司徒珏!”
司徒珏
苏流年听着陌生的名字,疑惑更深。
于是摇头,“司徒珏怎么了?”
这个名字,她听不出是男还是女。
珏字,合在一起的两块玉,放于名字上,男女皆可。
花容墨笙双眼微微一眯,朝她靠近一步,居高临下的姿态凝望着那一张白里透红的脸,深情几分高深难测。
“你果然不是她,或者该说,你占。用了她的身子!”
说到这么白的份上了,她苏流年若还不清楚他话里的意思,那就真是白痴一个了。
当即明白,这个身子原先的主人很有可能叫司徒珏!
花容墨笙果然不一般,连她占用了这个身子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她摇头,只能装傻,“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于是也不愿再深谈,将目光移到了太阳底下晾晒的那些华服锦袍,最后落到了那一件雪白一般的亵。裤上。
“本王说什么,你比本王还要清楚呢!”
他突然地欺近,几乎与她是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