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离去,花容宁澜捂着依旧发疼的胸。膛朝着他离去的身影喊道,下一瞬间,已经追了上去。
“阿瑾,等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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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这花容王朝第一块洗衣板出现在七王府里。
跟现代的洗衣板差不多,只不过纯手工制作而成的,木头选的自然也是上乘的,看起来倒是好看得很。
将洗衣板往木盆里一放,苏流年满意地看着,这才卷起了袖子开始清洗衣物。
一日一洗,一洗好几件,那花容墨笙还真把她当洗衣服的丫鬟了不成!
看着自己那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再这么操劳下去,可是会难看的。
轻叹一声,哀叹自己的命运,朝不保夕呀!
不过听闻燕瑾已经离开温玉居,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觉得心情愉悦了许多。
此回,她又欠了花容丹倾一个人情,若不是他,燕瑾岂会如此顺利离开。
花容宁澜虽然可恶,不过也还算是做了一件让她觉得舒心的事情。
此时手里洗的正是花容墨笙的亵裤,细看了下,这才发觉整件雪白一样的亵裤,再无绣上任何东西。
想到之前几次洗到的都是绣着花纹的亵。裤,每一次都让她笑上半日,此时花容墨笙的亵裤风格都改变了。
再不是那一条条绣着花纹的亵。裤,苏流年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好笑?”
听到那带着磁性却是清朗的声音,苏流年抬起了头,脸上还残留着明媚的笑靥。
“呵呵!花容墨笙,你的亵裤没有牡丹花了?”
说着,她还笑着扬了扬手中清洗一半的亵裤。
敢情,她每日洗他的衣物,都这么特别关注他的亵裤!
还以此为乐。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他问。
拿着男人的亵裤,脸不红心不跳的。
苏流年却是暧。昧一笑,“我是不是女人,想必王爷比我还要清楚。”
对付厚脸皮的人,自己的脸皮只有比对方还厚。
“扁了点。”
视线若有所指地在她的胸。前停留了片刻。
苏流年立即就脸红了,脸皮再厚她也做不到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胸。看吧!
虽然还穿得挺严实的。嫌弃她扁,那是谁老是用迷。恋的神色吃她那里吧!。
真是恶。劣,尝完后就来嫌弃,也不带这样的吧!
一想到每次欢爱他都如此对着那里又。啃又。咬又是吮。吸的,苏流年只觉得脸上又一阵灼。热。
“扁得很,往后你休想!”
撇着唇,她把亵裤从清水里捞出来拧干,这才将木盆里洗好的衣物拿出来晾好。
“休想怎么样?”花容墨笙含笑问她。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将木盆里的衣物全都晾好,这才回身对着眼前那风华绝代的人轻轻一笑。
“休想再上我!”
唇若朱砂,脸是胭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