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歉。”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我剪掉了情绪的杂音,却忘了……杂音里也有心跳。” 希雅心头一颤。这句话太私人,太危险。她下意识环顾四周,仿佛那些摄像头会因这句话而突然聚焦、放大、存档、分析。 “裴老师要道歉的是哪件事?”她没有抬头,声音平静得像在询问今天的天气,“是你单方面激活‘和谐协议’,还是把我们的孩子当作第一批实验品?” 裴语迟的喉结动了动。他知道头顶的全景摄像头正在运转,知道他们的每一个微表情都会被解析成数据流,知道作为项目负责人,他此刻的任何情绪失控都会成为明天例会质疑的把柄。 但他还是向前走了一步。 “是我让你穿着高跟鞋站了整整一个小时,听我解释那些你比我更懂的代码逻辑。”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