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你们还写信来着。”彭予成颇为吃醋:“清儿想要认识他们,我也能帮她。”
“你忙着这边的布防,鉴清应该是不想增添你的麻烦。”半年不见,予成是越发成熟了,看着这张与自已越来越相像的面庞,荣砚行拍拍他的肩膀:“过些日子,我娘会来新江城住些时日,她想你了。”
说到姨母,彭予成拧眉:“可别是来给我找麻烦的。”
“她是你长辈,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是她找我的麻烦。她一直不喜欢清儿,非要把我们分开。清儿还救过她呢,也不知道领情。”
“母亲就算领情,也自会以别的方法去谢她,而不是拿你的婚姻大事。”
“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已能做主,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她操心。”
“予成,娘她很关心你。”
彭予成点点头:“那是自然。姨母是看着我长大的,从小还督促我学习,有时,他对我都比对你好。”
荣砚行笑道:“你知道就好。”
此时,沈鉴清和几位教授学者走了出来。
“真没想到沈小姐小小年纪,见解却颇为独到,可见平常读猎极广。”一学者道。
“是啊,沈小姐提出的金融改革可实施性极强,是金融之才呀。”另一教授道。
“看来,不久后,我们中间会出来一位女金融家了。”
这话一说,大家都笑起来。
送走了几位教授和学者,见彭予成一直望着自已,沈鉴清奇道:“怎么了?是想问我什么吗?”
“你和砚行哥私下在书信往来的事为何要瞒着我?”彭予成对此很介意。
“也就写了两封,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呀。”沈鉴清自上了大学后,不仅每天学习新知识,也利用报纸关注着金融这一行业,她是要开公司做投资的人,唯一的人脉就是予成和砚行,也需要让自已更加的强大,便要多认识一些上层的金融教授和人才,也因此写信给砚行帮忙做个中间人。
“你的事对我来说,从来没有无关紧要的。”
“那我也不可能事事都跟你说。”
“你的事,我事事都要知道。”彭予成霸道地说。
“做不到的。像你司令府的事,你也能事事跟我说吗?”
彭予成被噎了下。
沈鉴清好笑地看着他吃醋的样子,见周围没人,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别吃醋了,我与砚行说的都是正事。再说,与这些学者说的很多事,还是你教我的。我在你身边学到了很多金融的专业知识,只砚行认识北平的人,我才让他介绍的。”
这解释,彭予成还是挺受用的:“这几位教授虽然还有些影响力,但金融行业具有影响力的人是在上海,你若想认识这些人,我介绍你认识。”
“真的?”沈鉴清眼睛都亮了。
“自然是真的。若不是我爹非得把我丢到军营,说不定我这会已经是金融界的高级顾问了。”彭予成一脸骄傲地说。
沈鉴清知道这家伙有这个实力,但他这副傲娇的模样怎么看怎么的不稳重。
“你不信?”
“我信,那我等你把他们介绍给我认识。”
此时,荣砚行从屋里走了出来:“予成,鉴清,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