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她身边担忧地问。
而怜镜却更像见鬼一般,啊的一下跌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我笑着对她说:“怜镜姑娘不舒服的话便暂且回去吧,妈妈的病,惊鸿还是有把握的。”
“……多谢。”
怜镜艰难地扯着声音说出了两个字,颤颤巍巍地就出去了。
我挺直了背,渐渐地敛去了脸上的笑意。
……
看着张妈妈喝过药,我便离开。
这种毒看起来像凶狠,实际只是纸老虎,即便不喝药,几日后毒也会排除体外,只是她不愿意这幅样子,便让她早点排出来咯。
只不过,她就要受点罪了。
“扑哧。”我一想到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她都要在臭哄哄的茅坑里度过,就忍不住想笑。
但衣袖中的冰凉触感,浇灭了所有想笑的冲动。
我蹙起了眉头。
我甚至有些不明白我自己为什么…
会犹豫。
就像现在站在怜镜门前一样。
踌躇一会,我还是转身离开。
终究是可怜人。
…回到房中,渺渺已经醒了,显得有点无助地坐在床上。
“姐姐…”
“嗯,怎么了。”
渺渺刚想说什么。
“叩叩”
隐隐的敲门声打断了渺渺,我和她对视一眼,从互相的眼神中交换了彼此的疑惑。
我起身去开门,渺渺亦迅速地从我的床上下来。
门一拉开,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诧异的神情便攀上了我的脸。
好吧,今天有点少,亲们海涵。。。海涵。。。。。。
自作孽不可活(8)
但只是那么一瞬间,我又如往日的一般,毫不留情地审视面前的人。
“不知怜镜姑娘又何贵干?”
“我…”怜镜突兀地现在门前,脸色苍白如纸,吱吱唔唔却说不出一句整话。
见她如此,我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笑容,脑子却快速地运行,猜测她来的目的。
但不管她来此是为什么,都颇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怜镜姑娘来找惊鸿怕是有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