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是这样说,玉蝉现在终于稍微想通,或许有一件事情说出来,是有可能让宗至渊崩溃的。
“哦对了,说起来,您虽然知道的事情不少,但您知道的真的也不算很多呢。”
听到玉蝉大人这么说,在场除去冷笑、觉得玉蝉不过是打算想心的方法刺激自己时,无论是深谷冲还是宗孟达的表情都很好奇。
“我还一直以为我对宗家的事情很了解了,难道还有我没有调查过的吗?”
特别是宗孟达,由于先前想知道莲见夫人的态度,还有莲见夫人那些手下的事情,所以他可以说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把宗家翻遍了。
“但你要说的,估计不是和我有关系?而是和宗至渊家主有关系?”
深谷冲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特别行动此搜集到的资料,也确实是没有注意到任何可能的再值得让玉蝉大人单独提出来讲的部分了吧?
“呵呵呵,故弄玄机。”宗至渊虽然凭借着直觉认为这个玉蝉或许真的知道些什么。
不过他看看自己如今的处境,就完全不想让对方太过嚣张,而是冷笑地说:
“我看你就是拿这一套让我儿子对你深信不疑的吧?但是可惜啊,风│化区出来的人,嘴里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实话可言。”
“闭嘴吧。”
宗孟达承认自己的心理感觉到忐忑,可无论如何,玉蝉大人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有害过自己,因此对方即便有自己的考量,也万万不可能害自己。
──反观宗至渊,这个理论上最不该伤害自己的人,才是伤得自己最深,并且将自己与母亲一起推入泥泞深渊的罪魁祸首。
“宗孟樱这个孩子,是不是很久没有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玉蝉也不介意宗至渊的态度,实际上对芳如果一上来就相信,或许他才要对此感到害怕与惊慌吧?
“那是因为我早早地把他送走了。”
宗至渊并没有想过对方张口就是这件事情,但想想自己行事向来滴水不漏。
就连这回栽跟头的原因都不是出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因为从其他宗家人身上翘到的结果与证据。
──但因为吶些都只是见接的,无法对宗至渊有任何定性的成份,因此宗至渊经过一定的时间之后,都还是可以悠游自在地过上自己的小日子。
“哦,如果送走的话,或许这就是真爱了吧。”
换个人在听到重要的证人不见的时候大概率都会感到相当无措与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