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可惜的是没有,无论是玉蝉、宗孟达、乃至于深谷冲都对他的答案没有多少感觉顶多就是有些感慨的反应。
“你到底想说什么?”宗至渊的本意是,既然两个儿子都靠不住,女儿如果想又为他们家族的人承担责任的话,就是好好送去外岛,把身体调养好,然后和自己先前帮忙看重的青年才俊完婚、生下始于宗家的孩子。
不过,现在从面前玉蝉的与他身后抱歉、幸灾乐祸的、得意洋洋的几张脸看来宗孟樱身上的问题,或许远要比自己想的还要大。
“胧夫人当年一手好算盘,就是希望自己可以一口气得男,所以把生孩子的日期一路赶到跟莲见夫人差不多吧。”
“正常的女人如果休养得不算好,整天还担心受怕的,不但容易抑郁,更会怀胎不稳。”
“所以胧夫人在怀二胎后,是不是就经常表现得疑神疑鬼,但最后却还是没有保住呢?”
宗孟达闻言忍不住有些想要海豹鼓掌,觉得这样猜测一切走向的脑子与思维逻辑都特别的强大。
“那是因为,宗孟樱根本不是你的女儿啊。”
玉蝉的笑容香然都是温和的,但偏偏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又说着笔谁都还要伤人的话。
──即便他目前看起来人很温和,但不得不承认,越是这样的人说起话来越带感,让人很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才好。
“你那个时候算算自己有多忙,如果不是因为你一走就好几个月没有回来,或许胧夫人都不会轻易做下这样的选择。”
宗孟达隐约地有想起来,打从自己可以记事起,父亲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母亲办的。
无论是上下班的东西,又或是要给其他人一起吃的便当盒,母亲都能处理得有条不紊。
光是这一点直到莲见夫人亡的真正原因,宗孟达又怎么可能轻易到饶过宗至渊与胧夫人呢?
就是因为他们两人在一起,才会给莲见夫人那么大的压力。
──莲见夫人就不会因为非要帮到宗至渊的忙,结果带着身孕做研究,最后还反而把自己的性命给赔进去了。
“没错,我的母亲当时真的一个人当好几个人在用,连同当时的仆从都很清楚这一点。”
“即便是胧夫人掌权的时候,宗至渊对内几乎都是你们要配合我,我才是最辛苦的一家之主。”
“家务与一些基本的事情他不管,可是连和胧夫人相处的时间也没有比过去长上多少。”
宗孟达点点头,有些事情过去没有想清处,现在那可真是想的太清楚了。
“所以,胧夫人才会出轨你们宗家的其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