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有些蹊跷……不过有镇魔司在,查到俸银想来也不是大问题。”江北随口道。
“你既有此自信,为何还要求救于我?”王大儒不解,还嘴硬呢?
他冷哼一声,道:“况且你我二人初次见面,为何你就敢肯定我会救你性命?”
“这些年来被作为棋子,死于权谋的官员不计其数,你又有什么特殊的?”
“就因为你给教坊司花魁写了两篇佳作不成?你怕是不知道,老夫平生最讨厌教坊司那等污秽之地。”
他觉得江北先立军令状,后面就求自己救命这操作……就有点让人理解不了。
而且刚刚还堂而皇之的说军令状不是问题。
不管如何,先吓唬吓唬他再说,这小子鸡贼的很!
江北:“……”
他沉默不语,一旁的王大儒也不急,喝着茶水等江北再次开口。
倒是唐今朝,不停地对江北使眼色,有些急躁……老师说的是真的,大哥您倒是吱一声啊!
江北也很无奈啊!
不过人家说的也在理,他和这老头的交集无外乎就是他知道自己抄的那两篇大作,仅此而已。
这可咋整?
再看看唐今朝,江北好像明白了什么……攀交情?
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小命为重,便恭敬道:“先生,敢问您一共教过多少学生?”
“不计其数。”王大儒颇为骄傲地道。
江北问道:“先生可有亲传?”
王大儒道:“有,但能被我带在身边的不多,这两百年来也就百十人而已,想要成为我的亲传学生,不光得有过人才学,更要受得住我的考验。”
一旁的唐今朝傲然的挺了挺胸,哥们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最出色的那一个!
王大儒瞥了一眼江北,大抵已经知道江北在想什么了,老师救学生?
不好意思,得先通过考验。
但我就是不说怎么考验,急死你!
让你拿那两篇诗词来恶心老夫!
江北想了想,又问道:“先生可已成家,可有子嗣?”
王大儒明显愣了愣,不过一想起江北平素就乐意去教坊司,便教育道:“老夫孑然一身,未曾婚配,更无子嗣,追寻圣道才是吾辈文人至高之念,你这小子才学尚有,但是嘛……”
王大儒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不疾不徐。
刚要说下半句话。
然后就见……江北扑通一声跪下了:“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