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狗啊!
“小猴儿?”那主儿的一颗虎牙贴着她的脸轻哼,声音染了醉意之外的茫。
石猴子一怔。
忽的全身一僵。
延珏低声笑笑,“以为你是梦里乱叫嚷,合着你还真叫小猴儿。”
石猴子身子一松,只听那主儿又在耳边哼哼。
“可是那些狗儿阿,驴儿啊什么之类的贱名儿?”
你才贱名儿!
“是你二大爷我的乳名儿。”
石猴子眼睛一翻,说罢就弯起才能动的腿儿朝他一顶。
却不料——
那腿儿却被夹在那三条腿儿中间,但听那主儿的声音粗哑而靡靡。
“烈货,别乱动,爷儿耐难着。”
说罢极轻缓的咬了下那猴子嫩的跟什么似的脸儿,又回味似的舔舔下唇,又哼道。
“今儿伺候爷儿,可好?”
此时那延珏一双醉眼,瞧着眼前佳人,那过往恩怨全都化作云烟,只盼与眼前一娇躯共赴那**。
却怎料——
“配就配,别墨迹,你先起开,我介把裤子脱了。”
嗝——
延珏打了个酒嗝,那飘再天上的神志忽的拉回了凡间。
只见那凡间的娇妻挤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
“瞅啥,要配就快配,不配睡觉,你介酒味儿熏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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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三回 外室女对灯心酸 宫丫头替主不甘
却说那讷敏撑着虚弱的身子,辛苦几个时辰,张罗了一桌好菜儿,可自个儿这般心血终是白废,到后来七爷儿回府却去了福晋处。
纵是这讷敏平日素不喜争那一长半短之势,也终是心中苦闷,渐觉不甘,这个晚上,竟钗鬓未卸,盯着那案几上的镂花贴金煤油灯,一坐便是不知几个时辰。
到了晚上,月上柳梢之际,竟不觉头晕目眩,若不是来人手疾眼快的一把扶住她,险些坠地。
“主子这是干什么?七爷这次不来,下次总会来的,何苦为的这一时,作贱自个儿身子?”珊瑚把讷敏扶上了炕几后,忙帮着连连咳嗽的主子顺着气。
讷敏捂绢咳罢,道,“你如何知道?”
珊瑚气的咬着下唇,“如今这院子哪里还有人不知。”
闻此,讷敏不由摇头苦笑,本就蜡黄的脸色漫着一股子浓浓的黯然。
珊瑚替主子不甘,又气不过,“主子又何必跟自个儿过不去,累的自个儿身子不爽,倒成全了那霸道主儿!”
“闭嘴!”讷敏义正严词,“那主儿岂是你这般蹄子能顽笑的!”
“我偏要说,主子就是这副脾气,什么都规矩规矩的,跟谁都不争不抢,到头来,你又剩的什么!那七爷儿何曾记得府上还有一个主子你!”
“你……唉……”讷敏一声叹息,又道,“你这丫头,说你多少次,这王府水深,处处隔墙有耳,你这般言辞不谨慎,若被有心人听了去,再添油加醋,那传出去不一定又是个什么样子。”